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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只要打哈哈跳过这个话题就行了。
怎么就把自己弄到这个进退两难、羞耻恼人的境地了?!
季屿低着头,红着耳尖不敢看此刻还捉着他手腕的人。
很轻很轻的笑意传来。
听不出是觉得有趣,还是愉悦。
但季屿只觉得那笑声令他更羞耻。
他咬着唇,恨不得把下巴戳到胸口里,再找个地洞钻进去。
立刻消失在原地最好。
“季屿。”
他听到季榆迟带着笑意唤他的名字。
他没答。
因为他知道季榆迟接下来不会说什么好话。
但他又不敢叫季榆迟闭嘴,只能度日如年地等着被取笑。
果不其然,季榆迟开了口,语气很轻,带着调笑和揶揄。
他说:“你撒谎耳朵会红,害羞耳朵也会红,那我以后要怎么分辨你是撒谎,还是害羞呢?”
不知是否季榆迟往他身边靠了点,季屿只觉得那声音就在耳边,轻轻震荡着他的骨膜。
宛如他那颗被燎烤的脆弱心脏。
甚至,他还能感受到季榆迟说话时吐出的温热气息。
那气息如火,叫他本就红透的耳朵再次被架着燎烤,就快熟透了。
“我……”
季屿的声音小小的,轻轻的,细如蚊呐。
“我”
什么,他低着头抿着唇,却半天再也发不出声音。
他怎么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敏感,撒谎、害羞都会耳红,这个小习惯让他曾在现实世界演戏时就受到过阻碍。
那时有导演教他调节心态和放松心情来缓解,可他试过很多次都不奏效。
最后导演放弃了,还笑着打趣他,说:“小男生,就是纯情!”
被逼问,又解释不清。
两相对峙间,气氛陡然变得微妙,甚至于季屿觉得,此刻的小小一隅,令人遐想联翩的气息并不比刚才的休息间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