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蔓哭得要断气，使劲点头，模样可怜极了。

赵阿姨带着叶蔓走后，客厅里只剩厉沉和程羿东。

程羿东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厉沉问：&ldo;是不是你的？&rdo;

厉沉想一下，&ldo;应该不是。

&rdo;

他还挺注意防护措施的，并没有发生过意外。

程羿东吸口气，&ldo;这么大点年纪，挺开放挺会玩啊。

&rdo;

厉沉掀起目光狐疑地看他一眼，&ldo;你不会是……&rdo;

程羿东似乎一下子就听懂了厉沉是什么意思，脸色瞬间一黑，&ldo;你想什么呢？想死？&rdo;

厉沉把目光收回去，&ldo;我什么都没想。

&rdo;

程羿东目光瞥开，&ldo;想好做什么了吗？&rdo;

厉沉摇头，&ldo;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再说吧，先把驾照考了。

&rdo;

不想混了，想正经做点事，才知道自己什么都不行。

除了干苦力或者进厂子，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

想通过读书改变命运已经不可能，他从小到大就没学过习，数学会个加减乘除，英语也就会背个二十六字母。

程羿东不多留他，&ldo;去忙你的吧。

&rdo;

厉沉也没多留，应一声就走了。

程妈妈那边收拾好了下楼，带着姜家母女三个，当刚才的事没发生过一样，叫程爸爸和姜爸爸一起出门。

姜爸爸和姜妈妈已经定好了饭店，是在雾城排得上号的有名大饭店。

现在过去，直接坐下吃饭就行。

出门开车，姜家一家人开自己家的车。

程妈妈今天难得看程羿东顺眼，要坐他的车。

而为了回来不麻烦程羿东，又让程爸爸坐家里司机开的车。

三辆车前后出行，程羿东走最后。

上了车开了没多久，他便开口对程妈妈说：&ldo;江教授，有什么要交代的？&rdo;

没话要交代，她也不会坐他的车。

母子两人互知互晓的，不用绕弯子，程妈妈直接说：&ldo;今天的事你看到了吧？&rdo;

&ldo;嗯。

&rdo;程羿东应声，&ldo;怎么了？&rdo;

程妈妈从内后视镜盯着程羿东，&ldo;你对那小丫头，是不是认真的？&rdo;

程羿东想都不想，&ldo;是。

&rdo;

程妈妈又问：&ldo;愿意娶她的那种？&rdo;

程羿东跟着前面的车，&ldo;她愿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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