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挠挠头，&ldo;诶？没吧？&rdo;喝过酒的人，胆子一般会肥不少，平时避而不言的八卦也敢聊了，&ldo;这得问都老大，或者问林缎，可惜他们都失踪了……我想想啊，应该没有，其实我和你对他知道得一样多，那个人一直都那样，像是什么也感兴趣，也像是什么都不感兴趣。

很难想象他会喜欢上什么人。

&rdo;

&ldo;林缎呢？&rdo;

&ldo;林缎也没喜欢谁好像……&rdo;

&ldo;不。

&rdo;秦墨说，&ldo;我是说她和龙王。

&rdo;

&ldo;没有。

&rdo;季宁说，&ldo;要说亲近，那位其实还是和都老大亲近些，但以都老大那形象，啧，我这么没节操的人都没信心相信那位会和他有点什么……&rdo;

秦墨仍然垂着头，但冰冰凉凉的目光透过他银色的眼睫往上看向季宁，&ldo;我不在时，你是怎么说我的？&rdo;

&ldo;……&rdo;季宁赔笑，&ldo;只是开个玩笑……&rdo;果然时刻都不能松懈啊，老板是无论何时都不能用来做朋友的。

&ldo;不，我是说真的。

&rdo;秦墨帮季宁开瓶酒，然后自己也重开了一瓶，&ldo;说来听听。

&rdo;

季宁心底苦笑，&ldo;这个啊，只要看你，就能让人又相信爱情了。

你那么恨龙王，但还是为了燕齐把他放出来了。

&rdo;

&ldo;这差不多是个笑话……&rdo;秦墨摇摇头，&ldo;你继续说。

&rdo;

季宁眼珠一转，&ldo;这么说，真的还是有阴谋？这次我们要做什么？&rdo;

秦墨愣了下，晃了晃手上的酒瓶里的酒，&ldo;能做什么？以前我杀不了他，现在也还是一样。

&rdo;

&ldo;不一样啊，现在你实力强大了许多。

&rdo;

秦墨摇头，&ldo;一切都变了。

&rdo;

季宁不解，&ldo;恕我愚钝，到底什么变了？是燕齐怎么了吗？&rdo;这时，秦墨抬头望着一个方向，季宁也看过去，他跳了起来，&ldo;燕齐？&rdo;来得这么突然？也不知道被他听到了多少……转头一看，秦墨却还坐在原地没动。

秦墨只是看着那个脸上有藤蔓状花纹的人，半是责备半是抱怨地道：&ldo;燕齐，你真是笨死了，总能把自己弄得一塌糊涂。

&rdo;他伸出了手，微笑，&ldo;过来。

&rdo;燕齐笑着朝他走来，但一碰到了他的手，便消失了。

季宁一惊，然后才反应过来，啊，不是燕齐，只是幻影，他叹气，重新坐下，&ldo;别喝了，你已经喝多了……&rdo;已经失控到弄出幻影来了。

秦墨没理他，只是喃喃自语道：&ldo;笨蛋的燕齐……&rdo;

旁边的季宁愁眉苦脸地坐着，很快，他脸上的表情又变成了惊吓，他看到天台上出现了一个更了不得的人，金发金眼，衣袂飘飘的龙王！

他低声道：&ldo;这位是真的还是……&rdo;

秦墨抬头与龙王对视了一会，然后他低头继续喝酒。

龙王看着他张了张口，似乎说了句什么，然后也消失了。

&ldo;还好也是幻影……&rdo;季宁长长地吐了口气，&ldo;但为什么你会想看到龙王？他刚刚好像说了句什么？&rdo;幻影是不会自己说话的，他说的话其实是制造者想让他说的。

秦墨说：&ldo;这个时候他会说的是：人的一切痛苦，都源自于自己的无能。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