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下来，回头我本体出来，把你抓起来，捆成蝴蝶结！

狠狠教训一波！

但他怒言没说出口，就察觉那龙更恶劣了，变本加厉，竟敢往下面缠。

而、而且还……你、你！

！

何清溟本来只是生气，现在刷的脸色涨红，银眸含着水光，死死地盯着龙，杀气都冒出来了。

而龙也微妙地停顿了一下，仿佛发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莫名地，空气骤然凝固。

它眼里似乎闪过几分迷茫，终于恢复了些理智，在努力理解现状，脑中跳出好几个想法，好像……嗯、确实，但是……啊，为什么？它一瞬错愕，表情呆呆的，好像时间停止了，有限的理智回忆起之前的种种情况，特别是初见的时候。

可是，他让我叫师姐。

原来不是吗？那是为何？是……有另外的兴趣？兴趣。

嗯……兴趣吗？但是也很好看。

等了好一会，它才终于反应过来，并没有觉得自己受到欺骗，或者说根本没想到这个问题。

它认真地点了点头，心想，嗯……原来如此，好像也没关系，同性也有同性的做法，我们龙族向来不看性别。

不如说——更好。

嗯，确实更好。

它自顾自地点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带着明显的打量意味，反而更兴奋了，又凑近了些，脑袋蹭着他的侧脸。

“……？！”

何清溟以为它要清醒过来了，谁知非但没清醒，这眼睛还更亮了。

它到底要干什么啊？动物心，太难料！

敢情你跟那蛮子一样，都是没心没肺的，怎么捂都不热！

他本来长发带些湿，现在都给龙蒸干了，道袍也被扒得凌乱，他先知后觉，慢了好几拍，才终于有些领悟到，这长条到底要干什么。

“你们、龙族也会骗人类吃。”

就是可惜，还差那一步。

龙一听，顿了顿，讨好地蹭脑袋，好似急不可耐，在征求什么同意。

何清溟扫它一眼，不满道：“吃人还要问同意吗。”

它还怪执着，好像何清溟不点头，它会一直缠着问。

何清溟不想理它，直说：“你想咬就咬，要吃就吃，反正你不想做我的灵宠，也不是要保护我，就是骗我好玩，对不对。”

他的脖子都在痛呢，感觉被咬的地方传来奇怪的热量，连带着他也有些发热，浑身逐渐地在不对劲。

师尊说的对，灵兽都是狡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