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黄朝的质疑，余长安等人都没有说话。

只是目光不善的看着李二狗。

因为以他们对楚夜的了解，楚夜绝对不会破坏自己定下的规矩。

李二狗也知道光凭自己几句话，这些天杀的恶魔绝对不会相信自己。

无奈之下，李二狗取出了重天令符。

当死营三百守夜人看到重天令符的那一刻，神色顿时变得肃穆起来。

目中只剩下敬畏。

李二狗这时也变得无比认真，再次开口说道：“公子有令，死营立刻返回九州域。”

“唰！”

这次黄朝等人没有半分犹豫。

直接将斩仙刀没入刀鞘。

目光仍旧十分不悦的看着李二狗，但是谁也没有说话，驾驭灾兽就朝着九州域的方向离去。

见死营离去，姜海崖从死营的方向收回目光，看向了不远处的小和尚，犹豫了半晌，开口问道：“敢问大师可是从方丈山观海观而来？”

小和尚的神情永远是淡然且温和。

给人的感觉，十分安静。

提不起半点的戾气。

“小僧的确自方丈山观海观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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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海崖目中闪过一抹惊色：“敢问大师法号？”

小和尚并没有直接回答姜海崖的问题。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死营离去的方向。

不时的，又回望着海王岛内的遍体尸骸。

神情虽然没有变化，但是他的语气中却多了心怀世人的怜悯。

喃喃说道：“死营的杀戮对世人而言，是祸非福。”

“我若不渡？谁渡？”

说罢，小和尚竟然朝着死营离开的方向跟了上去。

待小和尚的身影消失。

虚无缥缈的声音才在海王岛的上空响起，回答了姜海崖之前的问题。

“观海三年听潮汐，不见朝阳暮晚霞；”

“红尘小僧不入世，无梦无心亦无法。”

“小僧，无法！”

“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