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星云想说他不会的。

但想想又忍住了。

只是笑笑，“我能力还不足，还要跟温导多多学习呢。”

所以不怪霍予，是他不配。

可总觉得遗憾呀，遗憾没有能够抓住跟霍予有所牵连的事物。

但生活总不会那么尽如人意，有点遗憾未尝不是一种完满。

“怎么会呢？”

许凤回觉得他太妄自菲薄了，也从他垂落的眼眸里看出他的不自信来。

“自信点，勇敢点。”

许凤回眸光清润，有着鼓励，说着旁人听不懂的鼓励的话，“或许会见到一个崭新的，如你意料外的局面也说不定。”

“我相信你可以的，你也应该相信自己。”

毕竟不是一年两年，而是十年。

他认识霍予的时候，牟星云这个小家伙就在了，他的那份喜欢是很多人见证着的。

其实有时候，他反而很羡慕牟星云，至少他有这样的机会可以跟霍予在一起，哪怕其中掺杂了诸多旁的因素，可至少短暂的拥有了。

不像他……除了远远的望着那个人，什么都做不了。

这么一想，许凤回神色都黯然了几分。

牟星云愣怔的望着许凤回，总觉得自己被他看穿了。

而许凤回的态度也让牟星云有点捉摸不透，并非是犀利的、激烈的或是可以打击的，相反，很真切，让他打从心底里感到舒服，喜悦。

因为真的有人站在他的立场上来看待他的这份喜欢，也真心实意的替他着想。

而且似乎……他误会了许凤回和霍予的关系。

被忽略彻底的弥鹿，看着两人亲切凑在一起小声的互动，似乎还十分熟稔的模样，不由嫉妒了起来，硬生生挤到两人中间，“牟导，原来你跟许老师认识呀。”

见牟星云点了点头，弥鹿不禁更嫉妒了。

他凑到牟星云跟前，在他耳边轻声问，“牟导，你喜欢许老师这样的oga吗？”

“还是……”

“觉得我这样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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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弥鹿的问题，让牟星云震惊不已。

他眼眸微微长大，瞳仁微缩，下意识看向他，眼底有着错愕，“你……你别胡说。”

他可是有alpha的人，他……他不喜欢oga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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