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会是一件没有目的却有计划的活动，然后会在过程中做出的许多计划之外的事才是主要节目，毕竟随心所欲和放得开才是玩乐的近义词。

两人一路走进人流里，看到什么有趣的都会去望几眼，反正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

九十九朝倒有，就是吃，他本身换了身体后就挺能吃的，涉谷事后变得更能吃了，还爱睡觉。

盘星教一帮人还曾担心过他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鼓起勇气去问了安倍晴明。

大阴阳师专业人士专业解答，就是消耗太大了才会有这样的状况，很正常。

倒是嗜睡是因为九十九朝的灵魂经历过两次耗损，而大阴阳师已经离开了他的梦境，耗损的地方没了固定力量的补足，就要慢慢养着。

众人：……

听起来好可怜哦。

然而九十九朝依然每天没心没肺蹦蹦跳跳，没有半点抱怨，所有人看他的目光就越发同情和慈祥。

九十九朝：？

他问安倍晴明：“发生了什么事？”

安倍晴明神色如常，“他们听说你曾经和道真公一起喝过茶，有些激动。”

九十九朝不解，还有点膈应，“可是为什么所有人都在用一种大龄女性的目光看着我。”

“可能是因为有一位爱操心的上司吧。”

安倍晴明不动声色地黑了一下夏油杰。

九十九朝想了想，牙酸地感慨了一句，“果然是夏油‘妈妈’啊。”

他不过就是能吃能睡了点，不好吗。

安倍晴明附和一句：“是啊。”

夏油杰：……

所以这次约会的主调基本定下，两人先是逛了许多商店，回头率一样没有比刚刚降低多少。

九十九朝虽然是无所谓这种事情的性格，但人挤人实在是太麻烦了，逛服装商场的时候也去挑了个墨镜，遮住了半张小脸才去打卡美食。

午餐就在酸甜苦辣都有的街头食品中吃了个撑，最后两个人带着同款墨镜，穿着同款的短风衣，九十九朝又挤进了人流买了两个可丽饼：“给。”

五条悟很自然地摸出了一包迷你奥利奥，撕开就往冰淇淋上倒。

九十九朝：分我点分我点。

远处，在两人正式约会开始时被打发走的虎仗悠仁和钉崎野蔷薇正在尾随。

“没想到五条老师在约会中那么正常啊。”

“诶，可惜伏黑没有过来，不然就能看到正常的五条老师了。”

“他今天好像是要去陪姐姐吧，”

“那这可不能随便去打扰啊！”

“我当然知道啦！”

过了一会。

“不过钉崎，我们到底为什么要尾随老师和前辈的约会啊。”

“当然是为了看看这个无良教师能不能在自己的人生上有一个重大的进展啊，你不觉得这很重要吗？”

“唔，可是……”

虎仗悠仁放下望远镜，实诚道，“我感觉五条老师希望不大诶。”

钉崎野蔷薇：“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