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方便说吗”

尹青萝把瓜皮随意丢在桌子上，用桌布擦了擦手，把桌子上的东西拿起来看。

亓官染比她快了一步，指尖一点，将方帕上的玉簪碎片变成一些碎衣布料，颜色质地都很普通，所以没什么可看的。

尹青萝投来迷惑的眼神，亓官染目不斜视，“你也不是不能听，可是你听了，确定自己不会后悔吗？”

面具人没有说话，这些事情和他无关，他只负责回答问题，其他的，都随便。

“先让我猜猜，你问的是在雪地的事？”

尹青萝试探着把话说出来，亓官染微微点了点头，看来他当初说要查不是说着玩的。

“那就别说了，不爱听”

尹青萝身份隐藏的很好，这么查下去，怕是她是妖的身份就藏不住了。

她转头看着那个面具人，“我记得贵阁是可以把自己得到的答案写出来的吧？麻烦您给他写一份”

记得还挺清楚，云殊哑然，这样他还怎么告诉他们之间的“纠葛”

呢……云殊点了点头，尹青萝就夹了一块烤肉放进嘴里，外酥里嫩，那种肥油在嘴里来回滑动的感觉，唇齿留香，真好吃。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嘛？”

尹青萝笑眯眯地看着他，手指在掐着时间。

亓官染当然还有问的，只不过这些问题，不能放在台面上问，得自己慢慢问，“没了，你想问什么”

“一点私事”

私事就证明她在催司尧出去，他在这里不方便。

亓官染肯定听得出来，罢了，反正她要帮自己把人绑走，也不差这几天了。

“你有什么想问的”

还是在按照流程来看，云殊有些累了，这些事情本来就烦。

“我想知道凌阳方主现在镇守的地方以及怎么去”

凌阳方主应该是那场战役中为数不多的活着的上仙了，她想知道后面的事，虽然也可以问池禹，但是池禹在海里，太远了，而且感觉以他那种爱答不理的样子，感觉看起来比较凶的凌阳比较可靠。

凌阳方主？她找一个不相干的人干嘛，云殊有些拿不准她现在的想法，“可以，把手放在这个镜子前面”

“为什么？”

尹青萝可不信要知道这个消息需要把自己的手放上去。

“记录一下是哪些人询问罢了，这些记录琳琅阁会保密，没有人能随意查看”

云殊很无奈，和那只傻鸟相比，她主人可精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