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满脸无辜。

这又是说错话了吗？

还有，这沈秘书反应有点过激了吧？

沈玉菲鼓着脸，凶巴巴的问道：“自恋狂，你怎么不说话了？”

自恋狂？

我怎么变成自恋狂了？

秦凡蛋疼得要命，点燃一根香烟，猛吸两口，眼皮一抬：“沈秘书，我真有那么不堪吗？”

“对！”

沈玉菲很肯定的点点头，满脸认真：“你穿得邋里邋遢，还喜欢吹牛皮，还很自恋，不堪中的不堪！”

秦凡脸皮一抖，郁闷道：“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

“我……”

沈玉菲犹豫一下，冷哼道：“苏总这么跟我说的。”

“苏…苏总？”

秦凡瞪大眼睛，满脸苦笑：“对了，我好像没招惹苏总吧？今天苏总怎么不待见我呢？”

沈玉菲眼角余光瞥了一眼秦凡，冷哼道：“某人可能做了让苏总不开心的事情呗。”

某人？

指的就是他吗？

他好像没做什么惹苏婉汐生气的事吧？

他劝说韩晗，这可是功劳一件，苏婉汐怎么反而还厌烦他呢？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秦凡感觉整个人云里雾里。

只能归根结底：女人心呐，海底针，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他浑浑噩噩带着沈玉菲来到了租房里。

刚进租房，沈玉菲明亮的眸子将整个房间打量一遍。

秦凡给沈玉菲倒了一杯水，咧嘴一笑：“怎么样？还不错吧？”

“嗯，挺不错的！”

沈玉菲满意点点头，然后往浴室那边走去：“我去上个厕所！”

上厕所？

此言一出，秦凡脸色不禁一变。

浴室里还有江颜昨晚换下的贴身衣物，要是被沈玉菲给看见咋办？

他想要阻止，却为时已晚，沈玉菲已经走进了浴室。

殊不知，沈玉菲提出要上来坐坐，就是想在秦凡这里上个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