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江莱贴上去看了看：“这怎么有个短头发的？”

“对。”

林芷收回手机，继续道：“公司正准备做一个全新女团，打破固有的女团定义。”

江莱咽了下口水，感叹道：“你这想法也太大胆了。”

“是有些大胆，但是市场调研反馈还不错，这是可行的，别人都做的我们也做，很难脱颖而出，公司必须要有一个拿得出手，别人一提起就能想到是蒸蒸日上的艺人。”

想法新颖大胆就证明要对抗异议。

“林姐，公司其他高层领导没有制止你吗？”

“制止了，为此我们开了无数个会议，即便出道后她们会承受非议，但我会保护她们。”

江莱心里酸酸的，她也想被林芷保护。

“林姐！”

江莱端起酸奶，碰了下林芷的那盒：“我支持你，我会成为公司的承重墙，有我在，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小孩儿，我也会保护你的。”

“谢谢林姐，我也会保护你的。”

吃完饭，林芷提出主动洗碗，江莱没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林芷洗了碗又洗了水果，两人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综艺，享受着转瞬即逝的放松时光。

林芷用专业的角度给江莱分析综艺里每个艺人的言行举止，江莱听后十分震惊。

“也有可能是我揣测了。”

“不，自从你说完，我觉得他俩的确在炒cp。”

“这件事全靠cp粉yy，正主不解释也不否认，这样就能一直吃cp粉的红利。”

“难道就没有真的吗？”

“会有啊，比如这两个人真的是好朋友，或者一个身居一线的明星主动靠近十八线外小明星。”

“太复杂了，比猜测老师的心情还要复杂。”

林芷笑了笑，没有说话。

十点，两人各自去洗了澡，江莱找出一套家居服给林芷，虽然穿过但洗的很香，林芷拿到的时候还以为江莱泡在牛奶里洗的，这人貌似很喜欢喝奶床上也是。

林芷脸一红，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

一到晚上就胡思乱想，林芷甚至怀疑自己进化出了双重人格。

林芷出来时江莱正在擦脸，小脸满是胶原蛋白，青春的味道。

“林姐，你要不要，我倒多了。”

林芷哦了声，走过去伸出手：“给我吧。”

江莱的手背附在林芷的手心，温软的触感如一通电流穿过林芷的手臂，分开后林芷看着手心里的液体，大脑神游到上次在宾馆那夜。

江莱骄傲地抬手，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打进房间，那骨节分明的手正对着月光，指尖闪着耀眼的银光，还有指缝那的乳白色，正如现在

疯了吧！

林芷心中痛骂自己，在看江莱卸了妆清纯地样子，更觉得自己犯罪。

林芷坐在床脚，一边擦脸一边在心里算数：“江莱，你今年是22周岁是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