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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白发男人已经笑了起来。
但是因为隔着无下限,善子只能注视着他冰蓝色的眼睛:“没事的。”
“那种事情我当然知道啦~”
他笑了起来,但那种微妙的感觉却没能马上消失。
所以。
到底是什麽时候稍微改变的呢?可能大概是第十三丶或是第十六周的时候。
五条悟在深夜里用六眼看着善子闭着眼睛侧躺的身影——然後他终于第一次看见了。
寄生在妻子身体里的那个让人感觉到微妙的恐惧丶焦躁丶却又让人无从下手,和善子共用一个身体丶挤压着她内脏的那个不明生物——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原理,也让人搞不懂那时机到底是什麽意思。
不明所以又让人觉得非常恐怖丶奇妙。
……在心脏已经跳动了两个月的它,身上出现了灵魂。
是比咒灵的诞生还要奇妙的丶来处不明的新生命。
是自己和善子混在一起的味道。
但比起很早的时候自己预想中的那种,觉得完全占有丶或是自己完全和善子融合在一起的窃喜与一开始的喜悦。
後悔?那倒不至于。
恐惧——好像也不是。
但白发男人还是察觉到自己……只是轻轻松了口气。
五条悟用反转术式刷新了一遍脑袋里的疲惫,倒是这四个月第一次稍微能抓着善子的手稍微睡得沉了一点。
然後大约二十多周的时候,善子才察觉到,五条悟已经能够很好地贴在她的肚子上听着胎动而不显得过于紧绷了——微妙封闭的无下限又重新对她解开了。
虽然偶尔确实会流过一些微妙的担忧和疲惫情绪,然後又被这家夥用:“啊丶差点忘了不能用这种来干扰善子的情绪才对的。”
这种理由收回去了。
排除和平时无疑的工作和生活,白发男人已经能很好地当起了b超ps。
两人抢先一步已经知道了孩子的性别,然後偶尔五条悟会用那种令人迷惑的画工试图向善子描述宝宝的样子。
或是突然冒出一句:“啊,有头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