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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珑拉她的手,“别急啊。”
她微笑着安慰砚砚,手指又在刮对方的虎口,“也别怕。”
汽车驶上五眼石拱桥时,王砚砚和严珑对视一眼,了然地笑了,严珑柔情地看着女朋友,“你那时可凶了,吓坏我。”
“不凶就好像不能去掉那份客套。”
王砚砚慢慢驶离丰华镇,忽然从后视镜看到站在桥头目送她们的严华,她按了两下喇叭表示道别,严珑也发现了,将头伸出窗外和姑姑挥手。
严华提着菜篮子,嘴巴撇了撇,“没良心的东西。”
她又觉得耳朵痒,忽然想到,今天是严珑给自己挖耳朵的日子,而侄女急着同居去,一时忘了这规律的日常打理。
揉着耳朵的严华回到咖啡馆,站在吧台后的不是短发清爽性冷淡脸小铁蹄金蔚,也不是她温婉清秀的侄女严珑,更不是大眼弯眉的开朗鲜肉王砚砚,而是徐娘半老身材发福的贺玺。
前副局长系着围裙,正一丝不苟地对着咖啡机钻研蒸气打奶泡。
金丝边眼镜显得她有点性冷淡,乳白色的t恤衬得她眉目脸蛋有点清秀,瞥到严华回来,她眼角皱纹上提,表情瞬间开朗:“老板回来啦?”
这是严华的要求,说要尊卑有序,她是老板这个事实要体现在日常称呼中。
贺玺说自己出生成长在社会主义国家,不太习惯那一套镇级民营工厂的秩序,要不称你“严华同志”
吧?严华说你不喊老板就别干了。
贺玺沉默了一小时,这才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