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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奕珩烦了,用尾巴缠住柏祈年的两只手。
但那脚又冒出来了……“不乖。”
奕珩索性坐在柏祈年的推上:“不能把脚伸出来,要捂汗才能好。”
“嗯……萌萌?”
“嗯,我在。”
“难受……”
“我知道。”
奕珩从后面抱住柏祈年滚烫的身体,额头抵着柏祈年的后背:“你别动,一会儿就舒服了。”
柏祈年松开眉头,手放在缠绕他腰上的尾巴。
服了!
他对动物皮毛过敏啊……“不能再这么热下去了。”
奕珩喃喃自语。
他指尖冒出白色的光,比萤火虫大一点。
那光珠顺着他触碰的地方,一片沁凉。
瞬间柏祈年眉头开始舒缓,苍白的脸色逐渐有了血色。
奕珩咳嗽两声,从后面抱住柏祈年。
即便柏祈年现在的身体仍然很烫,像抱着一个大火炉。
是兽类的本能……奕珩这一刻希望柏祈年是他一个人,不想给任何人。
他的脆弱,他的霸道,他的蛮不讲理也好。
老虎就是这样,喜欢的东西就要占有,喜欢的人也是一样。
--------------------我真该死啊!
奕珩掀开被子,碧蓝色的瞳孔慢慢变成赤红色。
他眼底,波涛汹涌,闪烁着欲念。
他顺着鼻尖往下,虔诚的亲吻柏祈年的喉咙。
“柏祈年,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
他要护着的人,是不允许随随便便被欺负,尤其是躺着一个尸体,还让柏祈年落泪的人类。
死亡,在奕珩眼里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死亡即是新生,新生也代表的某一处的消亡。
奕珩咬破嘴角的血,低头吻上去。
只有舌头的血才不会快速愈合,白额虎的血有奇效,百病都能治愈。
但同样,咬舌头才能给白额虎带来痛苦。
奕珩微微皱眉,抹掉嘴角的血。
真的好疼啊……身体发烫的厉害,异样的感觉扑面而来。
继而,柏祈年便什么都不记得,只觉得被大海被大火来来回回包裹着。
第二天早上,柏祈年浑身酸痛。
旁边没有人,但床上有毛,有睡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