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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梁拾意却再听不进去,她满脑子都被一个想法所占据。
那天晚上,她的身体再一次全然丧失力气。
梁拾意很快便意识到会发生什么,她怕她一旦看见那个人便将顿时丧失所有勇气,于是在听见暗门打开的一刹,她没有看便直接问出:“白居岳,你为何不自己做皇帝呢?”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人表面文武医三全,实际上不过是麻药大师罢了【开玩笑说起来前文也埋了小伏笔给女主看病的人是男主哦,有人发现了么?困惑“娘娘是想做回哑巴?”
听着白居岳停顿的脚步,加重的语气,梁拾意忽然感到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触怒白居岳的窍门。
“这般直呼臣的名字,若非是臣,便是在给我二人寻死。”
白居岳说话似乎带有种与生俱来的威压,伴着怒气这种威压更是被推到了极致。
但比之他此前毫无波澜的漠然,梁拾意竟颇为吊诡地感到这样的白居岳反倒没有那样可怖。
有时候人就是没开口时心头最为紧张,一旦起了话头那剩下的倒就顺得下去了。
梁拾意此前被封过哑穴,卸过胳膊,现下除了一张嘴别的地方也动不了,至少从她前次寻死觅活的结果来看,白居岳不会轻易地让她死掉,反倒为她开了些方便之门。
梁拾意大着胆子接着说了下去:“若不是你进了这扇门,只怕我本来也就死到临头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白居岳你既然都有能耐让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孩子做皇帝,为何不自己”
几声快步,梁拾意一下又被捂住了嘴。
梁拾意的双唇乍然与白居岳掌心中那道粗粝而突兀的疤痕正正相撞在一起。
此前因发着高热而干涸的唇瓣,经过几日的养护重新恢复了属于少女的柔软与水润。
刚结痂的伤处本就微微泛着一丝痒意,这一下触碰那柔软竟恍然化为了细密的绒刺扎进新伤,痒意骤时生根仿若要顺着掌心蜿蜒而上钻入某个更深处跳动着的地方。
梁拾意似乎瞟见白居岳的双眉往中间蹙了那么一下,但霎时他的脸被他彻底别进背光处。
屋内未点灯烛,洒进窗中的清辉是唯一的光源。
白居岳避开月光便就全然沉浸于黑暗中,让梁拾意全然无法看清他的神情了。
“若娘娘是觉得近几日活得太自在,那这种自在臣随时可以剥夺。”
这种黑暗仿佛瞬时剥离掉白居岳多余的情感,他的声音恢复平稳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