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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阿榕,也别再说那些要同我分开的话了。”
“嗯?什么?”
两人断断续续黏在一起亲了很长时间,傅宁榕被亲的有些发懵,对他的这些话有些莫名所以。
唇齿牵连分开。
青年明眉皓齿,一双凤眸都在挑着浸满了笑,目光里满是风情。
他在同她解释。
“我在向你求和,在向你诉说我的心意,如若这些再不同你说,你要真的同我好聚好散了那该怎么办?”
心里稍许宽慰。
可谢渝还是觉得对她有些亏欠。
抱着沐浴一番后两人又重新回到榻上相拥而眠。
夜渐深,傅宁榕在谢渝身边睡着了,而他久久未眠,脑子里逐渐萌生出一些见不得人的想法——让阿榕做鹤怡的驸马也未尝不可。
白日里她与鹤怡扮做夫妻,夜里他再同她做真夫妻,有了孩子就生下来,过继到东宫中来养。
相悖温存一夜,傅宁榕坦诚晚间傅宁榕同谢渝见了面。
谢渝摘了一捧带着露水的、新鲜的花,她只是伸伸手他就主动抱过去,把藏在身后的花送给她。
他能看出来她心情不太好。
因为她整个埋在他怀里,无意识抵在他颈窝,而后笨拙地蹭了蹭,抱他抱得很紧。
这是她感到不安时一贯的小动作。
有时候自己都不曾察觉。
但谢渝却能及时发现。
于是谢渝抱她抱得更紧,下巴靠在她头顶,亲亲她的发,嘴角的笑从见到她就未曾消失过。
在哄她,但也带了点调侃:“一会儿不见就那么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