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一，但因为也是圣诞节，所以对朝九晚五的社畜们来说整体气氛要比以往的周一轻松点。

周淮洛上午开了个会，回到办公室没多久，萧蕴推门走了进来，一贯笑嘻嘻的模样，往沙发上一坐:“淮哥，我来陪你过圣诞节。”

周淮洛看都没看他:“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我今天很忙。”

萧蕴啧了一声:“你忙你的呗，我耽误不了你几分钟。”

周淮洛:“有事直接说。”

萧蕴笑道:“听说你有许秘书微信啊？还在朋友圈给她点赞评论了？”

周淮洛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听谁说的？”

“杨雪霏呗，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加的许秘书微信。”

萧蕴啧了声，“这把她给嫉妒的。”

周淮洛沉默了片刻，这件事许青涔没跟他说过，他不知道。

“淮哥，要不你把许秘书微信推给我吧？”

萧蕴忽然提议。

“干什么？”

周淮洛问。

萧蕴笑了笑:“看看她朋友圈呗，以及你评论了什么。”

周淮洛拒绝得很干脆:“不给。”

萧蕴盯着他，笑容有点意味深长:“淮哥，我问你个问题啊，你和乔婉现在什么情况？”

周淮洛迎着他的注视:“你问我这个问题，你是什么意思？”

“我好奇啊，或者换个问法。”

萧蕴微顿了一下，“你和许秘书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周淮洛正要说话，但萧蕴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紧接着道:“昨晚乔妍找许秘书麻烦，正好被我看到了，啧，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疯啊。”

周淮洛没吭声。

萧蕴继续道:“后来许秘书问我，你是不是和乔婉在一起过。”

他说到这里反而不往下说了，好像故意吊人胃口的意思，周淮洛面无表情问:“你怎么回答的？”

萧蕴一脸欠扁的笑，反问:“你希望我怎么回答？”

周淮洛看着他:“萧蕴。”

萧蕴叹了口气:“我还能怎么回答，实话实说呗，你和乔婉当初本来好好的，结果因为乔妍分开了，从那之后你不是一直单着么，我就是这么跟许秘书说的。”

周淮洛眉头微拧:“然后呢？”

“然后许秘书说——”

萧蕴看了他一眼，“你的一切都和她无关。”

周淮洛沉默了下来，偌大的办公室一时陷入安静。

萧蕴带着点儿试探，也是真的好奇，他问周淮洛:“淮哥，你不喜欢许秘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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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涔早上出门的时候看了天气预报，说今天有暴雨，于是特地带了伞，到下午四点之前天都还是阴阴的，结果快下班那阵儿突然下起了大雨，还伴随着轰轰的雷声。

她收拾好东西下楼，这时手机响了，是周淮洛打来的电话。

她迟疑了一瞬，接着点了接听:“喂？”

周淮洛低沉的声音隔着听筒传来:“还没下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