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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爬上屋顶哼哧哼哧铺木板砸钉子,何霖与扶暮雨坐的近,扶暮雨看他十分卖力仿佛很熟练,忍不住开口问道:“何公子经常做这些活计吗?”
何霖头发有些散了,放下锤子解了发带咬在口中,双手去笼发丝,含糊不清地答道:“没有,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看的多了就会了。”
扶暮雨学着他刚刚的样子砸下去,道:“何公子昨日去见母亲,没有人为难你吧?”
何霖取了发带绑头发,嘿嘿一笑:“我翻墙进去的,没人知道。”
何霖昨日想着趁着无十镇距离张烦胜母亲的墓地还算近,走之前怎么说也要去看一眼的。
何霖特意换了身青色锦衣,长发扎成马尾高高束起,腰间配着碧色腰带,坠着一晶莹白玉。
张烦胜母亲喜欢张烦胜如此装扮。
张家主张启再不喜欢张烦胜生母,却还是不得不葬进自家祖坟。
这倒是让何霖还有些难办,去上坟烧纸竟然像是偷鸡摸狗一样鬼鬼祟祟。
张家祖坟修在郊外,陵园周围用高墙围住,只有一个入口,入口处还有人看守。
一般人家是不会大费周章特意修个陵园的,奈何张家有钱,就是想要自家祖坟也好看一些也不缺那个人力财力。
若是半月前何霖还是没办法悄悄溜进去的,但现在他翻墙而过都不会留下一丝动静。
何霖找到张烦胜母亲坟前,张烦胜母亲叫袁清纱,而墓碑上只有“张袁氏之墓”
五个大字。
何霖哀叹一声,掐个指决在自己周围布下一个“销声匿迹”
结界。
摆上供果,纸钱在面前燃烧,他撩起衣摆,结结实实地跪下去,拜三拜。
“我暂且称呼您为袁夫人罢。
有些冒昧,但实在是叫不出……罢了,您若泉下有知,是否会怨张家?”
何霖带了很多纸钱纸元宝,一点一点添在火盆里烧着,絮絮叨叨地和故去之人念叨。
“袁夫人,您前十五年将张烦胜保护的很好,我无法从张烦胜的记忆里感受到丝毫怨气。
他在您的保护下安稳度过了十五年,您教导他尊父重义、敬人循礼,这本没有错,可是您若知道他被李氏儿女折磨致死……”
火苗无风而动,何霖丢纸钱的动作略微慢了一瞬,又恢复如初。
“无意间占用了张烦胜的躯体,我不怕死但也求生,所以您若不满我占用他的躯体,我只能和您说一声抱歉。”
“至于张烦胜之死……我虽不杀生,但我亦能让他们过的生不如死。
您若真的有怨,我可以让他们饱受折磨之后去地府向您和张烦胜跪下认错。”
火苗陡然变大,何霖停下放纸钱的动作:“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