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瓦尔哈娜觉得自己已经接近了正确的答案，所以异常激动。

但碧亚佐兹却坚决的否认了这一猜测：“不是。”

“哈？不是？？”

这下瓦尔哈娜被泼了盆冷水，完全没有任何淑女风范的大声了起来。

“嗯，那位冕下其实不掺和这一切。

“因此泽塔洛德的规则是在更古老的过去、由天使神庭所定下的原初之法，只不过被那位冕下沿用罢了。

“直到现在，规则都未曾改变。”

“如果你要问为什么，或许是因为这样的规则已经相当成熟了。

“而重新创造规则，会波及一切拥有进化可能性的生命，但凡出了点差错，可能又将引起全部生命的衰亡。”

“……”

哈尔娜无语凝噎。

看来当年过后，大家都遇到了各种各样的事情啊。

“这是当年向我发布预言的存在亲口阐明的事实，他可能也觉得自己还没有达到一切信手拈来的地步。

“现在，我也愈发相信这点了。”

“自从提亚马特陨灭之后，我们凡俗生命行至巅峰的尽头，就是传说中的天使。

“我们五色之龙，也有机会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天使之龙，“可以拥有羽翼，汇聚神环，可以点燃神之火焰，直达神庭之上。

“但如今，天使神庭已经毁灭多年，我们便不可能以天使的身份展开羽翼，回归天使的世界，成为天使之龙。”

说到这里，翡翠之母的声音中，更多的是感慨——无尽的感慨。

如果不是那个［预言家］在关键时刻帮了他一把，也不可能会有之后发生的一切。

“原来是这样……”

瓦尔哈娜感觉自己的目光有些虚幻。

声音也忍不住颤抖。

她知道是什么原因。

那是某种类似大脑短路带来的后果。

因为多少有点过于混乱了。

连她都表示闻所未闻。

“所以按照预言一点点推进，来自世界之外的敌人剥夺了你的羽翼。”

“摧毁了你的冠冕。”

“所谓的破后而立，恰恰才是新生。”

话已至此，翡翠之母看向头顶的阳光。

神秘莫测的绿龙结界里，风景一如既往。

“这就是……创世神的谋划么？”

瓦尔哈娜喃喃着。

恍惚间又是一样的剧情重演，一样的轮回反复。

笼罩于渺小生灵之上的神权，似乎从来都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