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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羡慕那种被双方家人接纳和肯定的关系,可我不会望梅止渴,也不会因此而对我们自己不满。
人生很难,各有各的难,甚至我们就算在一起了,很多难也只能靠自己去体会消化。
凤翔眼色动了动,她说是的,可是有个人靠着,那些难似乎能过去得轻松点儿。
我的难也有很多,最难的不是对我家里人坦诚,再让身边人都接受咱们。
也不是一旦公开,我可能上不了台,还可能要上网络菜市口。
我的难是好像没有勇气去思考一个问题:和一个人过好长的日子,再走完一辈子。
所以我说“试试”
。
我舍不得你从我的世界消失,这年头认识人多容易,结束一段关系就能多麻利。
我也没自信,总担心万一我们谈不来呢?万一我们性格不合呢?万一我们不欢而散呢?万一……应麒,我真的很怕,怕我们的关系带来人生中更多的“万一”
,怕被它们缠得喘不过气。
可“试试”
也是自欺欺人呢。
凤翔说我还琢磨你胆小,你觉得我干脆。
都说反啦。
你看着胆小,其实当断则断的。
我看着干脆,其实瞻前顾后,你这人温柔,不愿意用这个说法形容我,可我明白的。
咱们俩能把对方都看到骨子里,到底不错的。
这两个多月挺高效。
走进小区,c区9栋近在眼前,“带钥匙了没?”
凤翔问牙医。
“带了。”
杜应麒拉她的手刷卡进楼,将自己的住处呈现在花旦眼前。
客厅里冷清,厨房内空荡,阳台上寂寥,只有卧室勉强喜庆:西贝莜面村桌布床单还铺在那儿。
卧室里的柜子上放了本厚厚的相册模样的玩意儿,凤翔打开,看到了牙医的特有爱好。
前面的票据显示她走遍了大川大河,从“宁波”
那张车票开始出现后,多少次只重复着这段旅程,“柏州怎么没有?”
凤翔问。
“等我在柏州买了房,再把房本复印件贴上去。”
牙医微笑。
又一团火就在红白格子床单上烧起来,本着“老娘要吞了你”
的狠劲儿,凤翔还鼓励牙医吸干刮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