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和慕容凛之间的关系，互惠互利，仅此而已。

这是她对皇甫寒说过最绝，最无情的话了。

疼痛一直蔓延到全身，每根神经，每颗细胞，就像有千万只虫子在身体里爬一样，难受的连喘一下气都疼。

&ldo;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rdo;

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她吓得全身一抖。

抬眸望去，只见慕容凛双手环胸地站在公寓楼下，身上穿着的是家居服，不是西装。

难道他在这里等她？！

&ldo;问你话，哑巴了？&rdo;某男的声音再一次不耐地响起。

郝瑾扯动嘴角，&ldo;最……近在……帮……老师忙，今天她的画廊开业，我一直在她那儿。

&rdo;

慕容凛挑眉，&ldo;画廊开业？&rdo;

&ldo;嗯，一直教我油画的胡老师开了画廊，做些收尾的工作。

&rdo;郝瑾完全没有与他视线交流，不敢看他，&ldo;胡老师选了几副我的画挂在她的画廊，今天有人买我的画了，270万。

&rdo;

&ldo;这是我第一副成交的作品，胡老师说首次作品以这个价格成交，很不错。

&rdo;

慕容凛的俊脸顿时黑了，蒙上了一层浓郁的阴鸷，&ldo;为什么不邀请我去看你的画展？&rdo;

电梯里，灯光照在她的身上，她感觉自己所有的表情都会被他看透，再加上他的声音冷的像把冰刀一样，本来就害怕他会不高兴，这会儿，更加怕了。

郝瑾小小声地说，&ldo;你今天有重要的签约，我不想打扰你，而且那不是我的画展，我的画只有几副，大多是胡老师和别人的，再说就算是我跟你讲了，你肯定也不回去。

&rdo;

慕容凛冷冷地扬着下巴，&ldo;你怎么知道我肯定不会去？你都没有邀请我！

&rdo;

&ldo;下……下次邀请你。

&rdo;她不小心地咬到了舌头。

&ldo;你忙了这么多天，关于你老师开画廊，要挂你的画，你一个字都没提过，我看你是压根就没想过告诉我！

&rdo;

这几天她的确是忙晕头了，没有想过要跟他讲，她想的是，他应该也不会在意，不会想去看她的画展……

毕竟他曾经说过，她的画是垃圾。

电梯&lso;叮&rso;地一声响了，门自动地弹了开来。

郝瑾见状，飞快地溜了出去，走到家门口，按了密码开门就奔了进去。

慕容凛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换掉脚上的拖鞋，赤脚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