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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真摔啊,”
江易朗站在一边看热闹,冲秦芸耳语,“你刚刚亲眼看见刘老师亲我了,怎么没多大反应?”
秦芸看向她,慢慢地说:“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不都是跟我有关系吗?”
江易朗别的不知道,秦芸在乎自己肯定是真的。
为了回答这个问题,秦芸足足组织了两分钟语言,然后郑重开口:“你亲我,她亲你,性质不一样。”
江易朗少有的获得了这么长一串答案,简直比刚才秦芸跑步两天运动会结束,高二学子迎来了十四天假期。
当然,在放假前,还有四天军训等着他们。
“全体预备!
立正!”
“一二!”
“我听不到大声点,立正!”
“一二!”
“听不到再来,练不好今天就在这儿练一天,立正!”
“一二!
!”
“这回不错,但是比起隔壁还差远了,再来!”
“一!
二!”
一遍遍重复,竭尽全力也会被鄙视声音不够响亮,完美的动作只能算勉强达标。
在这里,没人管你明不明事理,没人管你成绩有多优异,要的就是汗水,要的就是服从。
这就是军训。
尽管已经来过几回,姑娘小子们依旧无法适从,个别体力差点儿的就已经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了。
江易朗在楼上偷偷看着,满脸都是担心。
当然不是心疼孩子———这种场面她从二十六岁第一次当班主任时就开始看起,再不忍直视也麻木了。
小姐少爷们受这几天苦,回家了才知道每天睡到自然醒,早中晚饭有人招呼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谁不是这么苦过来的呢?她大学军训的时候,学校施工被拖来基地,隔壁床的女孩子半夜脸上爬了一只蟑螂,哭天喊地地要回家,最后还是被教官硬留下来训了半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