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盛温然皱眉道。

“他身上有淡淡的药剂的气味，这种浓度应该是长期使用留下的。

我只是鼻子比较灵敏，比如说阮笙现在完全没有散发出信息素，可是我可以闻到他的信息素的味道。

你还是用了转换剂。”

顾元和后面的话便是对阮笙说的了。

阮笙点了点头。

“你的alpha信息素是红酒味的。”

顾元和继续道。

“什么？”

阮笙释放出一点点信息素，这个味道，太熟悉了，不就是自己曾经的信息素吗？秦寒也震惊的看着阮笙，虽然阮笙只释放了极少的信息素，但是他也闻到了。

熟悉的红酒味。

“a-o转换之后信息素的味道是会变化的，不过这个变化是随机的。

你们不知道吗？”

顾元和科普道。

“市面上根本就没有正规的a-o转换剂，那种药剂只是一种短时改变信息素的欺骗手段，这是你研制出来的违禁品，我们不知道才是正常的。”

秦寒道。

平时所说的a-o转换剂和顾元和这支比起来根本不算是真正的a-o转换剂。

“师兄，我是不是又闯祸了？”

顾元和又缩到林向背后。

“没事，你不是只做了一支吗？没有大面积推广没问题的。”

林向安慰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师弟。

“a-o转换剂？”

秦弈皱眉思索着。

“师兄说不大面积使用就行，你需不需要一支？可以把你变成oga哦。”

顾元和似乎很热衷于向人推销他的转换剂。

“我们还是更想知道你刚刚说的长期使用药剂的事，会有什么问题吗？他已经出现明显的抗药性了。”

盛温然道。

“他和秦钟有些相似，其实a015计划在理论上早就可行了，只是我用自己做实验的时候液体浓度不够，导致我无法苏醒。

按照现在的提取效率，a015计划完全可以实现，更不要说燕巢直接从腺体中提取的效率。”

顾元和道。

他用自己做实验是想证明不需要那么高的浓度也可以成功，结果翻车了。

顾元和继续道：“秦钟之所以最后会只剩下一个脑子，其实是因为秦钟的一种基因病，药剂无法再生他身上除了脑子的部分。

所以他的器官甚至是肉体都不可遏制的衰竭了。

药剂对这类人的作用不大，还很容易产生抗药性，你应该也是这种情况。”

“也就是说没有其他办法吗？”

盛温然听了顾元和的话道。

“本来是没有解决的办法的，这是基因的问题，连秦钟的肉体最后都消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