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泥巴怪的思维跳跃度太高，今夏完全没有跟上。

她迟疑，“难道，你打得过他？”

泥巴怪跳起来，“你果然是嫌弃我太弱。”

今夏：？究竟是错过了哪一步，怎么忽然跳到这个问题上。

“这就是你一直不契约我的原因吗？你有了那么多怪物，再多我一个又怎么了？”

今夏：！

？合着你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们那么早遇见，结果你却一直忽视我！”

今夏：……所以这就是你一直捣乱跳出来找存在感的原因？“我那么努力！

就是为了跟上你的步伐，我想要成为你遇见危险时，第一个想起的怪物！

你看看，你契约了那么多，结果还是我最先找到你。”

今夏：嗯，其实在你前面还有一个先找到。

但是看着泥巴怪现在这幅状态，她不好说出口。

“可，可是，你还是嫌弃我！

明明是你夸我有天赋的，明明是你说我很独特的，你就是个骗子。”

泥巴怪边说边哭，鼻涕泡和眼泪一起冒出来。

今夏陷入沉默。

她终于第一次弄清楚泥巴怪在想什么，“其实……”

“其实什么？其实，你愿意契约我对吗？”

泥巴怪可怜巴巴，眼泪汪汪，乱糟糟的头发里还夹着一片枯树叶，身上的衣服也灰扑扑，衣角还沾着干掉的泥巴，他是流离失所无人要的小狗，永远只能站在外面围观今夏和其他契约物的幸福生活。

“嗯，那个，额……”

今夏欲言又止，眼神飘忽。

地底洞穴开始塌陷。

一双双手从地面伸出来。

阿多尼斯不止能够召唤蝙蝠，他还能召唤地底的亡魂。

这片土地上迄今为止死过多少人，数量恐怕比人类社会现存人口还要多得多，如果阿多尼斯全力以赴，整个禹城都会成为鬼魂乐园，每一条街道都将挤满行走的亡魂，每一平方土地上都将站着一具白骨，而每一个活人起码得面对三个死去的幽灵。

这就是阿多尼斯的可怕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