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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散了,洇湿了李重骏的襕袍。
这下可闯了祸了,绥绥还犹豫要不要跪下认错,已经有小黄门赶来擦拭。
李重骏也许是生气了,挥退的小黄门,冷冷命她:“更衣!”
可当到了殿后的小阁,只有他们相对的时候,他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样子。
绥绥服侍他换上了新的襕袍,还未系上腰带,就被他拉到了怀里。
他坐到了一张卧榻上,下巴垫在她的颈窝,探过脸来看她的脸。
绥绥觉得好不自在,挣扎着问,“殿下做什么?”
他半开玩笑似的:“我在想,你何时打算理我一理。”
绥绥不说话了。
李重骏十指扣在绥绥腰上,修长的手指交叠着:“昨晚叫你,为什么不来,嗯?”
绥绥顿了一顿,小声说:“殿下回来好晚,我已经睡着了……”
他自从做了太子,每日忙得要死,不仅有无数的典仪,宴客,皇帝还让他去文渊阁主持修书治学,据说这都是太子必做的功课。
反正行过册封礼之后,绥绥就很少见到他了。
见不到也好。
从前她讨厌见到他,现在不讨厌了,却又害怕见到他。
他瞥着她,没说话,却叹了口气,扳过她的下颏吻了过来。
这起初似乎是一个安慰的吻,却很快急促了起来,两人跌到一个漩涡里去,他忽然把她扑到阑干上,热切地吻她,吻了个遍。
李重骏走了,回到了筵席上去。
一直到筵席结束,绥绥都躺在床上,她看着窗外灯火下楼台,听见戏散的声音,爬起来看出阁子,只见众人恭送太子殿下先行,太子妃引着女眷,还要去河边放琉璃花灯。
环肥燕瘦,绥绥认真地看着她们每一个,也不知是在找什么。
她最终转过身关上的窗子,那一瞬间,却听见似有似无一声叫唤“宜姊姊,你等等我!”
她转头,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衣香鬓影,渐渐走远了。
青梅竹马越是没事做的人,越是爱胡思乱想。
绥绥可不想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但李重骏哪儿都不让她去。
出去看灯也不行,去看翠翘也不行,绥绥就只剩下胡思乱想。
她不免回想起那不可理喻的软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