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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没想到,虞老管家也与此事有关。
他恐怕以为,鬼鬼祟祟的梧桐发现了你们的谈话,所以才同他拼命的。”
伯懿攥着酒壶,一饮而尽,而后恨恨道:“说到底,都是我害了他们。
我欠你一声对不起。”
虞安宁却笑着摇头,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玉姐姐说,懦弱之人才会迁怒弱者。
若我想要长大,便要学会理智。”
虞安宁看着外间的美人歌舞,笑意盈盈。
一边扬眉地学着玉浅肆的语调。
“‘迁怒’是一个人最无能的表现。
只有无用之人,才会每日怨天尤人。
怪这个,怨那个,拿不出任何的实际行动去改变,去让真正伤害自己的人付出代价。
而那些动不动怪自己的人,也不过是慈悲心泛滥,以为这么随便喊上两嗓子,自己和别人心里都会好受些罢了。
做人,最重要的是要知晓,谁才是你的敌人。
莫要将满腔怒火都撒在你惹得起,却不甚相关的弱者身上,这岂不是本末倒置?”
伯懿想到这里,手扶眉尾,苦笑不已。
这个人,真是安慰别人也不忘言语损人,还把自己归为“弱者”
一类,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不过,如此说来,她定是发觉了自己与广安侯府不一般的关系。
可经历过今日雅音之事,他倒没有那么惧怕玉浅肆了。
与传言相反,她倒算是一个有底线......亦有温度之人。
酒书现了身形,问道:“少爷,之前撒下去的饵回应更多了,除了昨日见过的那人,还有一些人主动联系......下一步该怎么办?”
一句话将伯懿拉回了现实。
他摸了摸胸口,怀中除了方印,还有一球状物。
昨日与虞安宁交谈后,他马不停蹄去见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