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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就不能吃点肉吗?”
闫解成抗议。
“吃什么吃?”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你知道我一个人两家有多不容易吗?”
“再说了,不是不让你吃肉,是留着过年再吃,今年过年有两只风干鸡,没过过这么富裕的年。”
闫福贵训斥闫解成,教他节省之道。
时时算计。
处处算计。
闫解成难过的想哭。
比万平安说得更惨,带回家这么多肉,连一口肉汤都没喝到。
“解成,你想吃肉吗?”
闫福贵笑了。
他想到一个好主意。
“爸,你改主意了?”
“吃鸡还吃兔子?”
闫解成眼睛亮了。
“解成,我发现进山打猎是一个好主意。”
“你们进一次山,就有这么多收获,明天我请个假,咱们两个一起进山,肯定能打得更多。”
闫福贵两眼闪闪发亮。
闫解成脸当时就白了,想起三只大野猪冲锋的时候,他腿软了,哆嗦成一团,想跑都站不起来。
太可怕了。
“爸,你想死吗?”
“你知不知道进山打猎有多危险?”
闫解成声音都是哆嗦的。
他把当时三只野猪冲锋的情景描绘了一下。
闫福贵想起刚才看到的两只大野猪,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看长长的獠牙,就能想象当时有多危险。
“要不是平安哥,我可能就回不来了。”
“进山打猎太危险了,咱们不是专业猎人,也没有任何狩猎经验,绝对不能随便进山打猎。”
闫解成还没彻底缓过来。
“不去了。”
闫福贵打消念头。
进山那么危险,他可不想送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