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众人满满散场。

“可惜，刀若是不断的话……”

“没办法，刀刃，终究是要比矛杆脆弱……”

轻轻揽着楚天歌的嫪毒一脸惋惜，在他身旁的罗承也是有些惋惜。

楚天歌沉静摇头，“输，就是输。”

丝毫没有执着胜负之欲的少年意气，当然这也和他没有使出全力有关。

“不管怎么说，能和实力强悍的马巢打到如此程度，足见天歌师弟的厉害啦呀~”

“不错。”

见场面有些安静，叶初岚笑着说话，尘汐染也是深以为然颔首。

楚天歌忍不住嘴角轻扬道：“只不过是一场切磋罢了，你们在惋惜什么呀。”

“弟子楚天歌，你好。”

这时，落后众人的纪芙方才上前一步，浮露恬雅笑意，“我是执事纪芙。”

她伸出了凝脂柔荑。

“……”

望着视野之内临近的熟美女子，楚天歌微微怔愣。

叶初岚嗔道：“笨，纪执事是要你和她握一下手，认识认识。”

“哦……”

楚天歌轻轻握了一下，一触即分。

“我有话要对你说。”

之后，纪芙柔躯微弯，虚手轻引，宽广胸襟微起波澜。

楚天歌忍不住偷偷打量了一眼，方才会意，随着她走至数丈之远的空地。

楚天歌恭谨道：“纪执事，不知找天歌是所为何事。”

纪芙轻捋鬓侧散发，梳拈至耳后，问，“方才若是刀不断，你和那马巢，谁会胜?”

楚天歌看了一眼纪芙，见她眸光莹润，方才清凛道：“弟子也不知，但想必是马巢胜，他的技艺非常出众。”

纪芙不置可否，微顿，发言，“说实话，你给我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

楚天歌沉默以对。

那日，本就是为了激怒赤霄子，自然表现得跋扈了一点。

但他不是个喜欢辩驳的人。

而且人的观感，本就是一种主观意义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