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见过澹台烬残杀的血腥画面，只是当时你是和他站在统一战线的魔，肯定不能站出来阻止他杀人啊。

这不是明摆着承认你不是纪清禾本魔吗？

你难以想象以卵击石的后果，是多么的惨烈。

穿越必备规则其中一条：在双方实力差距甚大的情况下，请放下你的同情心，不要跳出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和反派对着干，否则你一定会死的很有创意。

所以当时你果断的模仿澹台烬的做事风格。

“你为他抱不平？竟然开口反驳我的话。”

沉沉压眉“不是我为他说话，这是基本的原则罢了。”

寂烨发出疑惑“啊”

声，不懂你和澹台烬之间发生了什么。

“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什么样吗？”

不等你回答，他主动解答。

“满脸不服。”

“一副不服气我说的话样子，根本不认为澹台烬是滥杀无辜之人，还当他是上清神域战神冥夜。”

“就算他曾经是神，现在也只是一个堕魔，你要分开看待他们。”

“我知道你和他是知己，彼此是要好的朋友，但我不认为现在的澹台烬是冥夜，毕竟转世就是转世，不是曾经的人了。”

“再说他可是主动堕魔的，相当于他是保持清醒的神志自愿放弃战神的身份，而做一个魔。”

寂烨一句接着一句，丝毫不给你反应的时间，他没法淡定下来，因为澹台烬是他眼中钉。

看到你为眼中钉辩护，彻底把他的理智弦崩断，令他想起万年前不愉快的记忆，又想起自己日防夜防的经历，惹得你很不高兴，也要继续挑拨离间你们的关系，甚至为此在战场上公报私仇打的冥夜去了半条命。

理亏辩解“可是他也是一时想岔了。”

寂烨知道你动摇了，眼底的笑意藏着刀锋，沉着到没有半分温度的目光缓慢擒住你的双眼。

“你我才是这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人，冥夜，澹台烬，都只是旅途的一抹风景而已。”

他拍了拍衣袖，仿佛在说什么....脏东西....？？

“我怎么觉得你说的话有点不对劲呢？”

你仔细一看，在他的眸中瞧见了眼熟的不屑轻蔑，和暗藏杀意的话里有话。

你诧异的端详着寂烨，又看了看门口，仿佛生怕看见澹台烬突然袭击听到。

乖乖，一听到澹台烬的好话就直接阴阳怪气的明褒暗讽啊？！

勉为其难笑着“你...好吧，他确实是冷血，但我觉得这是妖魔本性。”

寂烨：？

本性？

“你认真的？”

“是啊，本来就是实话。”

“...你真是好样的。”

“我怎么了，我没说什么让你不高兴的话。”

寂烨笑意不达拍拍手，大大咧咧岔开腿坐在桌子旁，把胳膊放在桌上，一副“恍然大悟，阴郁满满”

的表情。

寂烨——三界级疯子。

上到上清神域，下到凡间，出了名的性格阴晴不定。

你对他突然的动作反应十分平淡，唇角勾出和蔼的弧度，嘴上友好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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