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姜栀的手紧握身下被褥，满身是汗，嘴里不停的念叨。

纪怀澈：“快去看看姜嫔，她为何嘴里有血。”

太医让宝福宝财掰开她的嘴巴，才发现她把舌头咬破了。

太医满头是汗：“娘娘太疼了，把舌头都咬破了，找人放点东西进去，否则会出事儿。”

纪怀澈大吼：“还不快去。”

“疼，陛下。”

纪怀澈连忙上前握住她的手。

姜栀迷迷糊糊的看过去，眼中都是泪光：“陛下？”

纪怀澈点点头：“嗯，朕陪着你。”

姜栀进气多出气少，颤颤巍巍的开口：“陛下，救孩子，我不要紧的。”

纪怀澈：“阿栀，别担心，有朕呢。”

姜栀惨淡脸上费力扯出一抹微笑：“陛下，我喜欢你，最开始确，是不愿的，那时候我，我满脑子想着要出宫，找，找我爹娘，那是因为宫里除了洛妃娘娘无人对我好。”

“可后来陛下，陛下对我真的很好很好，陛下是第一个对我如此如此好的人，我确实沉沦了。”

姜栀突然频繁咳嗽，然后一口血吐了出来。

纪怀澈眼睛都瞪大了：“快点来人。”

姜栀拽住了他，语气艰难的开口：“陛下，我，我很坏，故意欺君，我不敢说，不敢说我喜欢喜欢陛下，我害怕，我说了以后陛下就不喜欢我了。”

“陛下，我爱。”

姜栀的手突然松掉了，纪怀澈整个人都愣住了，随后怒吼道：“太医，治不好阿栀都给朕去陪葬。”

周德生都蒙了，姜栀现在的样子太惨了，万一就那么去了，天下都要大乱。

杜院判颤颤巍巍开口：“还请陛下移步，臣等必尽全力医治。”

纪怀澈闭上眼睛，低沉的语气，带着让人胆寒的话语：“治不好都给朕去死。”

然后他握紧拳头，离开了殿内。

周德生第一次看到陛下如此暴怒，无助，叹了口气，跟着出去。

姜嫔娘娘一定平安，活下来后都会是好日子了。

纪怀澈阴冷的坐在椅子上，皇后急得眼睛在几个殿内到处观看。

胡太医：“薛贵人此胎保不住了。”

皇后看向纪怀澈，发现皇帝似乎没什么心情，她便开口：“胡太医好好诊治薛贵人，让她养好身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