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今天中午有时间吗？出来一起吃个饭吧。”

程瑶原本想拒绝。

但是她想到之前妈妈说的那些话，便答应了。

收拾了一下桌面，拿起包包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对面的杨娜忽然抬起头来，举着手机笑眯眯的问道：“程姐，附近最近新开了一家店，我们一起去吃吗？”

“你去吧。”

程瑶说道：“我今天中午有约了。”

“没事呀，那我等下次我们一起去！”

程瑶：“随你。”

她到的时候，杨文成已经点好菜等在那里了，桌上全是程瑶爱吃的菜，这要是换做以前，她肯定特别高兴，但是现在......“瑶瑶，忙了一上午肯定饿了吧，赶紧坐下吃饭吧。”

程瑶坐了下来。

杨文成给她盛饭，又给她夹菜，俨然一副好父亲的姿态！

如果不是之前闹的不愉快，如果妈妈没告诉她那些事，程瑶估计真的就要沦陷在这满满的父爱里了。

程瑶端着碗如同嚼蜡。

她还以为，杨文成会把那个女人带来的，程瑶心里稍稍有些安慰，但这个情绪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

她必须清楚，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可以无忧无虑的跟父母撒娇的小女孩了，她必须要接受如今残酷的现实！

“瑶瑶。”

杨文成忽然搓了搓手，有些无措的看着闺女：“之前那件事情，爸爸想正式跟你道个歉，对不起瑶瑶，是爸爸不好，不该让你卷进这场莫须有的风波里来，你恨爸爸也好，怨爸爸也好，爸爸都没有任何怨言！”

程瑶表情淡淡的。

夹了一筷子菜来吃。

嗯……味道没有之前吃的时候可口了。

不知是她口味变了，还是做菜的厨师变了。

“这件事情，我不怪您。”

程瑶的声音不大，却能让对面坐着的人听清：“我本来就是您的晚辈，不管您跟妈妈最后如何决定，我都没有置喙这个决定的权利。”

“但我就有一个问题想问，您跟我妈，是谁先提出的离婚？”

杨文成闻言，思绪忽然翻飞起来。

他低下头沉默两秒，开口：“是我。”

“为什么？”

程瑶执着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