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子言没有说话。

“走吧，别耽误时间。”

两个人一前一后赶往城外，此刻时间一分一秒都充斥着危险。

他们都无法想象此时此刻舒童会经历怎么样的遭遇。

“钱打给你了，告诉我地址，剩下的我看到人再打给你。”

看着到账的信息通知，鸭舌帽眨巴眨巴嘴笑了。

已经深夜，破旧的房子冷嗖嗖的，已经说不清是恐惧让人寒冷，还是黑暗让人寒冷，舒童蜷缩着瑟瑟发抖。

转身看着墙角的黑影，他按开手机的屏幕照着女人的脸。

周遭的空气随着男人靠近也变得稀薄，她紧张的无法呼吸。

“舒小姐，你说，你哪里让郝子言这么着迷，害的老子三番五次盯着你，大明星我都没这么折腾过。”

“嗯......嗯......”

脏话从嘴巴的缝隙骂出来只能听到这两个字。

“上次还挺烈的嘛，让老子看看。”

疯批挑衅一笑，邪恶感拉满。

透过视线看到这个男人面目狰狞，这是舒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眼白发黄，油腻的头发似乎也好几天没有收拾了，嘴巴呼出的烟熏味让舒童忍不住的一阵子恶心。

“你滚开，你滚开。”

随着嘴巴里的毛巾一拉，骂骂咧咧的声音传了出来。

“起来。”

像拎阿猫阿狗一样把她拎起来，折叠太久的腿没有站稳，靠着墙又滑下去。

“哎呦，这么柔弱，这可不像你啊。”

被男人用力一提，身后的腰牢牢的贴在男人的腰间。

“看看这小脸，这眼睛，这嘴唇，啧啧啧，难怪大艺术家要收藏那两幅画。”

沾满烟臭味的手指从舒童的脸上来回摩擦，另一只手饶有寻味的抓紧了她的屁股，透露淫荡的嘴脸。

“滚开。”

舒童使劲弓着背往后靠。

此时全身的血液就像即将开闸的消防栓，连带恐惧和绝望涌到脑门。

这应该是她这辈子最恐怖最黑暗的时刻了，满脑子想着都是接下来被这个男人强暴的画面。

她试图让自己冷静，再冷静。

这个男人是为了钱，不是为了女人。

想到这些，语气软下来，拼着最后的希望问他。

“你是为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