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哈哈大笑起来：“我说你们警察都这么蠢的吗？你们找几个人同时辨别一下，看谁能认出来是我？

这个人只是侧脸和我有些相像，还有那个帽子，随处都能买到吧。”

“我说警官，那小子的一面之词，你们可千万别信，请相信我警官，我是好市民来的。”

荣道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以为你说的话我们不清楚么？”

主审警官伍将成冷声道。

荣道细一回想，店里当时确实有监控，但他绑了老板他们以后就已经把主机关闭了，不可能再有影像证据。

见荣道还在意图反抗，伍警官又发大招，让副手在审讯室墙上投影出一段视频。

这一段是过严冬和他的对话“你知道不，他们都说我是变态强…奸杀人魔，我说不是，他们不信，我都憋坏了，想找个倾诉的人都没有。”

“我信你没杀人，真的。”

“谢谢哥！”

“哥，你以前不认识我，怎么那么笃定我不是凶手？难道真凶是你？”

“说不定还真是我呢？要不，我给你出个证明。”

看过这段对话，荣道看着视频角度，缓缓分辩道：“刚刚说过了，警官，那都是在吹牛，不犯法吧？对一个孩子吹吹牛逼我认为没问题啊”

“好，那咱们就再来一段。”

伍将成轻笑。

这一段是荣道突然暴起，尺长尖刀划向过严冬咽喉。

过严冬正弯腰低头，边说话边倒酒，手臂轻轻一搪一挥，架住刀，又用酒瓶底重重砸在他眼框上，右眼刹时封眼，他猛地起身，又一刀斜插过严冬胸口。

过严冬将手中酒瓶在手背上翻了个花，变成倒握瓶颈削过去，还是右眼框位置，酒瓶干稀碎，荣道眼角眉间血流不止，摔倒在地。

屋里负责参审人员见荣道被过严冬打的狼狈，都禁不住失声大笑。

连飘在四维空间的直接当事人也乐得在空中直打滚。

荣道脸色阴沉：“你们瞎吗？看不到是他在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