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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月正色想象道:“我的剑?你乃是自由身。”
危潭点破道:“你的剑,便任你拟个名字,你好似很不喜爱叫我危潭,太爱叫我魔尊。”
唉。
负月终究叹出气来,纠正道:“危潭。
我不是不爱唤你危潭……”
危潭恍悟了。
双目一闪,遂道:“那么是情怯了。
是情怯便无妨,怯得可爱。”
时不时地,世世生生,负月总要略略感慨一下魔尊在谈情时节比平素稍不君子这回事。
·三相照面,超乎负月的意料,魔将成欢十成平静。
负月共成欢交际稀少,可也了解后者共心洗感情忱浓,此日见了,纵听闻心洗遗言,成欢本就不露伤怀的面孔上依然无波无澜,只管向负月道了谢,向危潭行了君臣礼节,公事公办地简述:“魔界近年安宁。”
危潭言简意赅地问:“你呢?”
成欢道:“不宁。”
危潭不问了。
如今成欢口中也许甚至再吐不出第三个字了。
一花一蝶没有说起将要对付魔剑之事。
不自觉执手;危潭有意携着负月行到魔宫莲池旁,望万朵白莲翻飞,饮热酒醉卧水边,倒影水上,执手的这一朵风姿最朗最清。
半醉说笑里危潭迟问:“危怜,这是你不好意思叫我名字的缘由?是我擅作主张偷学你一半名字用。”
负月扶头晃晃酒杯,好奇道:“你何时发觉、怎样发觉是我的,红莲褪白莲么?”
危潭道:“太晚。
通过‘生死簿有异,是何目的?’并‘原来新血魔图谋的是魔剑。
’缓缓想通。”
负月道:“也是难为你了,我不是着意更换名字,最初养伤的七十年,头脑昏昏沉沉,危怜取得不久,伤势一痛就好久记不起来了。
后来记起,又以为一点蓝缘已尽,负月也颇用了段时日,无所谓旧名字了。”
危潭轻快地答:“原来如此。”
忽又难得佯装促狭道:“这一千多年,我可都没有采过别的花蜜。”
于是负月真正不好意思起来,五指轻蜷,暗自卧坐难安。
其实说这样的话,连危潭自身也悄悄不好意思,心跳如雷。
奈何偶尔欺负莲花到浅泛脸红实在太愉快了呢?·过后他们往仙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