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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在高一的时候听了损友们不靠谱的鼓励,和宋与眠表了白。

然后理所当然的遭到了拒绝。

你看,现在山不转水转,多尴尬。

我来啦最新消息:雨眠的实体也要在年后和大家见面了,可以关注我的围脖跟进最新资讯哦!

常喜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自己促成了一桩美丽的友谊,欢天喜地的继续做她的花花蝴蝶去了,在那之后找宋与眠要微信的男男女女们络绎不绝,宋与眠都非常好脾气的一一给了,我在边上本来就坐立难安,刚好这会宋与眠忙于社交,我便在自己彻底被冷落之前,非常有自知之明地先回去了。

十月中旬的南方还不怎么冷,回到宿舍的时候也不过九点半,推门进去的时候只有我的对床叶敏敏在,敏敏是福建人,说话带着一口台湾腔,加上身材娇小,给人感觉非常适合参加一些养成系女团。

她正在敷面膜,绷着一张脸转过身子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问道:“你不是说参加联谊去了吗,怎么这么早回来。”

在我表示了联谊非常无趣之后,也没再与我多客套,转过身继续对着手机追剧去了,我没事干,便早早的洗漱完毕,躺进被窝准备今夜的网上冲浪。

手机屏幕亮起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宋与眠在十几分钟前给我发了一条消息,简短的问句,回去了?也亏得她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注意到我离开,又从十几个新的微信好友中翻出我,再在那么热闹的聚会里,不痛不痒的送上一句好像我们很熟的关心。

这让我有些惶恐,因为我觉得我和她的关系根本没有要好到需要私聊的地步,更何况,我刚刚的态度于是说是算不上好,不如说是非常差劲。

这么想着我又没来由地觉得有些愧疚,宋与眠一路过来哪一次不是众星捧月,偏偏到了我这挨了一顿冷脸,而且我的理由还挺矫情,挺把自己当回事的。

于是我也非常客气地回复了一句,嗯,我想起来有点事,先走了。

宋与眠也没再说什么,对话戛然而止,像极了我们今晚的重逢。

两句话聊得索然无味,翻来覆去连带着网上冲浪也再让人提不起兴致,我干脆把手机扔在了一边,躺平了对着空空的天花板等待着睡意降临。

宋与眠一向不是多话的人,这一点我很早就知道,在我们短暂的同班时光里,我们还是前后桌的关系。

但在大多数时间里,我们之间的交流仅限于考试时传卷子和收卷子时偶尔客套的“给”

和“谢谢”

,就算小组讨论时转过头来,脸上也总是挂着寡淡的表情,我们都不爱参与这种集体活动,四个人的讨论,大多数时间都是我的同桌和她的同桌在交流,只有在最后确定讨论的结果时,才偶尔有上那么几次不值一提的默契。

喜欢宋与眠的人有很多,即便她冷淡得让人根本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表达自己的喜欢,也丝毫没有影响她在大多数男孩们心里的女神地位,连带着坐在她附近的我似乎也得到了另眼相待,放学后的停车棚里,总有成群的男孩蹲在我的车边,只为了拜托我转交一下爱的号码牌,一来二去的也算是混了个脸熟,后来有的人干脆还直接连情书都拜托我给写了,这一条龙服务走下来,还给我创造了不少的创收。

但故事的最后大多数人都铩羽而归,想必宋与眠也是不堪其扰,终于在我转交第三十二封情书的时候,忍不住皱了眉,开口问我:“常乐,你很闲吗?”

这真真是直白到一点也不懂语言的艺术。

我确实很闲,早早的放弃了听不懂的数理化,每天掰着指头等待文理分班,但被这么一问,心里多少有些不爽,再加上这枪手当的多少也有些真情实感,莫名的有一种跟宋与眠很熟的错觉,干脆也没好气的破罐破摔:“对啊,我很闲。”

这情书,你爱收收,不爱收,我就出去。

瞧给你惯的。

没想到下一秒我还没把自己送出去,宋与眠就接着开了口:“那你帮忙把这周的流动随笔给写了吧。”

“我为什么要帮你?”

“因为,我觉得你文笔挺好的。”

宋与眠说着,从抽屉里掏出了七八张五颜六色的信纸,张张都是我煞费苦心换着左右手和语气代写的求爱文学,“这些都是你写的吧,与其放了学给那些人做枪手,不如实打实的给班级做点贡献。”

我擦。

我本来还想辩解,可这破嘴也不听使唤,没头没脑地就跳过了狡辩,直接承认了:“你怎么看出来是我写的?”

宋与眠把那踏纸又放回了抽屉里,重新拿起手里的小说:“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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