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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的时候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我和宋与眠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跟各自家里了人出了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大柜,然后世界相继崩塌,家也回不去,钱也没多少,在家人的逼迫下实在是走投无路,我便想办法联系上宋与眠,说,我们私奔吧。

这梦做的太过真实,以至于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还能清楚地看见宋与眠在路灯下忽明忽暗的轮廓,宋与眠说,好,于是当天晚上,我就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我爸之前载我的那辆摩托车,带着她离开了箱洲。

梦里的很多场景跳跃着像是似曾相识的碎片,幽绿的隧道,炫目的白光,那是一场非常任性又仓促的逃亡,夜里的风吹得我那毫无防备的脸生疼,可宋与眠就靠在我的后背上,对我说,她现在觉得很暖。

这让我想起我们那场关于堕落天使的交集,烟雾缭绕的狭小片场里,我们都知道,可是这一分钟我觉得很暖的上一句,是我知道这条路不会很长,用不了多久我就会下车。

然后隧道尽头的亮光那么刺目地一晃,再转过头,我的后座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了宋与眠,只有一张旧得发黄的报纸卷城了筒状插在车架上,第一页就是很长的报道,标题写着,箱洲中学暑期学生溺水事件。

我吓得猛然惊醒。

窗外的光线已经从明亮转变成昏黄,我心有余悸地坐起来,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手机已经多了一连串的未读消息。

最上面是几个工作群的通知和闲聊,点进去的时候已经错过了好几个红包,制片艾特了好几次所有人通知了杀青饭的时间和地点,就在今天晚上,学校边的商业街里。

我又退出去找宋与眠,在我睡着的时候她给我回了好几条消息,八点半的一句好,我先去上课,再到快十一点的一句,要一起吃午饭吗?而我因为累得睡着了,都没能回复她。

宋与眠估计也猜到了我因为通宵而在补觉的状况,在等了半个小时后,对我说,那你先补觉吧,醒来再联系。

就再没了消息。

我揉了揉还有些发青的双眼,给她回过去:“我醒了。”

我:“不好意思,实在是太困了。”

我:“你在干嘛?”

没多久,宋与眠就回我:“等你起床。”

宋与眠:“有吃东西吗?”

我老实回:“还没。”

宋与眠:“一起吃晚饭吗?”

我刚想打字回复她,手机就响了起来,是言涣之言导亲自打过来的电话,接起来后,就是拜年一般的喜气洋洋:“常乐,醒了没?”

我的喉咙里还带着不少困意:“刚醒。”

“我说呢,”

言涣之笑了,“群里那么热闹也不见你吭声,通知看到没,晚上一起吃饭啊。”

要我说我们学院这教学水准就那样,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风气,艺术创作以外的规矩倒是学的一套一套的,片子无论拍得怎么样,杀青饭一定要组织,不但要搞还要搞的热热闹闹,好多人四年下来作品也就那样,附近的餐馆倒是吃了个遍,也不知道是喜是悲。

言涣之的毕设拍摄难度虽然是大,但终究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坚苦卓绝的半个月拍下来,想要的效果也基本都实现了,我们这十几个人同甘共苦的相处半个月也多少培养了一些革命友谊,这下说散伙聚个餐,于情于理,也没有理由拒绝。

我那还没完全脱离困意的脑子混乱地思考了一下,便答应了:“知道了,会去的。”

“好啊,那记得看群啊。”

言涣之耶了一声,然后压低声音,“对了,要是有家属,欢迎一起带来啊。”

我说:“那我问问她。”

之后便挂了电话,回到和宋与眠的聊天界面,把那句还在对话框里的好啊删去。

换成了:“今天晚上我们剧组组织杀青饭,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宋与眠那边沉默了许久,在闪过两次对方正在输入之后,只蹦过来了两个字:“不了。”

我刚想劝几句,她继续说:“不太熟,去了有点尴尬。”

宋与眠:“你去吧。”

宋与眠:“吃完饭能见个面吗?有东西要给你。”

我想了想,附近吃个饭也花不了太多时间,便答应了:“可以。”

我:“快结束了联系你。”

宋与眠:“好。”

和宋与眠聊完天后我又看了看其他人发来的消息,简短地回复过后就起床收拾了一下自己,杀青饭定在晚上六点开始,现在洗完澡晒完衣服也差不多五点四十,时间掐得刚刚好,到饭店的时候,正好赶上开始。

毕业班的剧组大多数是她们那一届的毕业生,毕设完成的如释重负感再加上即将毕业的复杂心境,就让这顿饭有了更多的附加意义,开饭前口口声声我我我地说着点到为止小酌几杯,结果一旦开了口子,几杯酒意上了头后,便再没要停下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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