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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恐惧,越兴奋。
禾谨舟最终陷落在岳宴溪汹涌的漩涡里,被卷着一同沉沦,用白色的被子将自己和岳宴溪一起包裹住,不去理睬是否会有人突然闯入。
门口的人还算识趣,坚持不懈地敲了一阵子,最终是走了。
病床终究是不如卧房里的睡床牢固,有一点动作就会咯吱咯吱吵人耳朵,不知外头驻足过的人有没有听到一点。
岳宴溪耳边的头发已完全被汗浸湿,贴在脸颊上,形象并不完美,却让人无法挪开眼睛。
她的耳朵透着粉红色,耳垂要更红上几分。
被子里蒸腾着热气,记录着不可言说的疯狂。
岳宴溪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伤患,刚才无可避免地牵扯到腿上的伤口,但这点小插曲并没有影响什么,因为她有最好的麻药。
可现在,似乎有点疼了。
岳宴溪轻蹙起眉,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下更显得十分柔弱。
禾谨舟贴着她的额头问:“怎么了?”
“疼。”
岳宴溪眼角微垂,我见犹怜。
不等禾谨舟说话,她便昂起下巴在对方唇上啄了一下,“所以,我还需要一些麻药。”
她翻个身,受伤的腿在下,侧卧着拥住禾谨舟,向禾医生索求能缓解疼痛的麻药。
有些事,有来有往是礼节。
……禾谨舟从病房卫生间出来,刚简单吹过的头发随意披散着,手里端着一个水盆,走到床边,放在一旁矮凳上。
纤细的手沥干沾了水的毛巾,帮岳宴溪这个不能下地的人擦身子。
她们的相遇恰似一个没有尽头的圆,每一个终点亦是,每一个终章皆为序章。
在这一段错过的,总会在下一段修正。
因为她是禾谨舟,她是岳宴溪,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