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交换了名字，阮行之自觉两人已经是朋友了，把空送给他的石头找了个小盒子收起来放在空间后，一边继续从河里捞着石头，一边和空说话。

阮行之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多话，话题仿佛说不完似的，一个接着一个，即使空给他的回应只是碰碰手或者碰碰脸这种小动作他也很高兴。

“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是就碰我的脸，不是就碰我的手行吗？”

阮行之说完就静静等着空的回应。

空从出现以来就一直以能量的形态出现，原本他还以为是空做为天道不想与他一个凡人有过多牵扯只想让他完成任务，但现在看空对他的态度似乎并不是这样。

所以他猜测空不是不想和他过多交流而是不能。

脸上传来轻微的触感，阮行之笑弯了眼。

“你现在是不是还缺少能量？”

明明阮行之看不见空，但不知怎么的他就是感受到空迟疑一下，半晌脸上才被轻轻的碰了一下，那力道极轻，倒不是阮行之停下手中动作聚精会神的感受还真感受不到。

不过，阮行之心里倒是更加开心了，很好，虽然对方有些不情愿但是还是没有瞒着他。

“我现在这样，发展蓝星你是不是就可以提高或者恢复力量？”

这次碰触脸颊的力量明显快得多，而且力道也大不少。

阮行之放下心来，现在的行动是对的，一想到现在他做的不仅可以帮助蓝星度过难关，也可以让空力量上涨，他就动力满满，看着河里的石头就像看着什么绝世珍宝一样，恨不得立刻把它们捞个干净。

“我穿越的这些位面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这次阮行之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空的回应，他想了想问道：“是现在不能和我说吗？”

这次脸上很快就传来的轻轻的触感，阮行之点点头，便又重新问了个问题，他也不是一定要得到答案，从空的反应里他也得到了一些猜测，而且他也预感，空是不会伤害他的，只有自己越来越强大总一天会知道所有真相。

“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的力量恢复了，那你可以变成人吗？或者是拥有人形，让我看到你？”

阮行之感到脸上传来轻柔的触感，他的脸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给捧住了，额头上也传来奇特的触感。

阮行之抚上脸颊，这次终于不是一片空无的触感，而是一片微凉，就像是抚过吹来的清风一样。

他知道了答案。

良久脸上的触感才消失，就在阮行之有些失落的时候，面前突兀的出现一小团只有半个拳头大的白云，在阮行之的注视下打了一个旋，然后停下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