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非像是有点好笑地看他一眼：“那你应该去问问姚建平。”

刑侦队每年年会上413富二代杀人案21萧厉之前没对几个人说过他和罗小男是怎么认得的，倒不是因为别的，纯粹是因为这事儿说出来丢人这次要不是罗小男建议在稿子里写一下阎非和白灵的感情，萧厉想套阎非的话，他再也不可能把这个事拿出来当喝酒时的谈资。

萧厉抿了口酒，回忆道：“差不都就在几年前吧，我偶尔还会接到一些暗访的活儿，主要就是帮一些胆子小的同行结尾，阎队你也懂得，就跟你们钓鱼一样，进一些不是那么能见光的地方干个两天，出来之后把所见所闻写下来”

萧厉话只说了一半，不过阎非也没孤陋寡闻到这个地步，自然知道由于这种活儿有一定危险性，报酬也相对较高，对于萧厉这种常年缺钱的人来说无疑是个来钱的好路子。

萧厉像是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顿了顿才开口：“我和罗小男刚认识那会儿，不巧我接了个活儿，要去周宁市有名的夜场里出暗访，地方就不说了，反正在观塘路附近，传闻场子里十一点过后就可以找小姐和男人，本来我也没指望自己去应聘人家能看得上，没想到头一天投了简历，第二天就让我去了，还特意叫我穿的好点儿，免得到时候‘不讨人喜欢’。”

萧厉回想起前两年，他的性格远比现在要叛逆的多，碰到这种事儿甚至没怎么过脑子，结果等晚上去了场子，和他一起去的年轻男人脱了外套，里头便是黑色的束缚带，什么都没有萧厉感到后悔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场子里有个“富婆”

点了他，看着年纪倒也不大，梳着很短的头发，笑起来显得很精明。

“她让我们叫她艾雅，不过她的真名其实叫罗小男，是当时周宁一家知名杂志《大众视点》的编辑，我估计阎队你也听过，她当时是为了写一篇关于富太太私生活的报道而来。”

萧厉喝得脸红，抓着酒杯想起当时的事情还觉得好笑：“她和我的目的一样，只不过我俩的着手点不同不过之后的事情就很简单了，我们进了包厢，一个不想出卖肉体，一个不想付出金钱，互相坦白了身份之后，她提出的解决办法是我俩一起干这个事儿，然后对半分，谁能想到呢？再之后，她就是我女朋友了。”

时隔这么久，萧厉到现在都不太清楚罗小男究竟是看上了自己哪一点，不过这个精明的女人确实和他在一起整整四年，分手的时候两人都谈不上难受，甚至还特别有一种想看对方下一任对象受苦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