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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系的。
他知道。
因为他还是想睡她。
他想把她向下压住,拉开后颈处的衣领,然后狠狠咬在她的脊骨上,像公兽对母兽一样。
他想让她也体会体会被人戳脊梁骨的滋味。
为什么以前没有这么做过,他好后悔。
沈轻程,你看我如今是什么样子。
我变成了一个在暗夜里意淫别人的女人的懦夫。
我一事无成,我游手好闲,我是个庸懦无能的窝囊废。
我恨你。
我真的恨死你了。
我真想咬死你。
他本以为这种强烈的恨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消逝,没想到却被一句话倏然打断。
那天他在会所打牌的时候听到有人闲闲说了一句,“宋衍在东南亚你们知道吗。
有人在一个拍卖会上见到他。”
他一边摸牌一边竖着耳朵听,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说闲话的人也故意把话说的句句清楚,因为其实就是说给他听的。
“据说他身边现在没女人。”
“啊?那女人又换下家了?”
“难说。
但是宋衍做的那种生意,她活没活着都难说。
还不如~”
说话的人冲着陆知远扬了扬下巴使个眼色。
于是众人皆赞同地点头。
不如跟着陆知远。
他们是这个意思。
陆知远自己却突然攥紧了手里的麻将牌。
宋衍那个狠劲儿,她又那个脾气。
一时吸引和长久相处不一样,都是男人他明白这一点。
别是脾气上来把她给杀了。
宋衍杀个人还不跟杀鸡一样。
这么一想他心里莫名发抖,顿时觉得心慌。
不知道为什么他又开始怪自己,当初她走的时候怎么没拦她。
他又尝试打了几张牌出去,还是觉得心神不宁。
不行,一场牌的时间也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