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星的问题让卓煜然快速地迟疑停顿了几秒后，他快速回答。

“我当然是爱你！

这么多年来，我唯一一件事情，就是爱你！”

卓煜然目光坚定，他是爱。

他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意伤害江予星。

宁愿让自己坠入深渊，也不愿意江予星受伤掉眼泪。

可是……

厉峥却一次次让江予星掉眼泪，还一次次辜负她的真心。

为什么江予星却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原谅厉峥？

为什么就不能给他一次机会？

卓煜然眸中是无尽的黯淡，他看着江予星清冷的面庞。

“我，永远不可能爱上杀害自己亲生父母的仇人。”

江予星看着卓煜然，眼角的余光还能透过卓煜然看到马路对面酒店里在和陌生女人共进午餐的厉峥。

她拉了拉衣服的领口，只感觉这个冬天更加寒意侵袭。

说完这些，江予星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次，卓煜然并没有去追江予星，也没说要把她关起来，更没做任何她不喜欢的事情。

就是这么静静地看着江予星离开。

她还是不喜欢他。

卓煜然的拳头攥紧。

江予星没有理会卓煜然，同样也没再看酒店处的厉峥，直接拦下一辆车离开。

她并没有什么目的地，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如果不是司机师傅催促，第三次问道：“姑娘您要去哪儿？”

江予星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她忍不住再次看向旁边的酒店。

明明前几秒还是有暖阳的冬日，不知怎的现在就雾蒙蒙一片，江予星再去看厉峥的时候，窗外已经飘起雪花。

冬天，似乎更冷了。

坐在车里的江予星把厉峥和那个女人有说有笑的模样看的更加清楚。

她很快仓皇回头：“师傅去医院。”

——

御锦山庄。

念念在弹钢琴，巨大的落地窗外飘起雪花，安安拿着刚拼好的玩具趴在窗前。

“哇，下雪了！

妹妹快看！”

两个在菱城长大的小孩儿也是第一次看见雪。

念念听到这话，连外套都没穿就往阳台跑去，身后的佣人们匆忙拿衣服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