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行。”

白小莲摇了摇头，反而从一种颜色鲜艳的衣裳中挑选除了一套素雅的青色襦裙，又拿出一条绣着青竹的白色腰封和同色系香囊。

“选这么素的颜色干嘛？”

虽然这套衣裳看着也的确不错，但徐氏明显不太满意，“瑾儿还是穿艳色更为出众。”

“我知晓。”

白小莲按住徐氏蠢蠢欲动的双手，解释道，“但明日不是我的主场，我不宜太出众。”

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太多，尤其是牵扯到了晋王府，白小莲明天要是真穿的花枝招展过去，届时她的确会成为全场焦点，但她的耳根子也不指望能清净。

听完解释，徐氏虽然还是有些不满，但也没再多说，只好长叹一声，“委屈你了。”

“娘，我不委屈。”

白小莲坐到徐氏身边，伸手轻揽住她，“您放心，我心里有数。”

次日，白小莲早早便起了身，独自一人坐在梳妆台前绘制妆容，等秋心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收拾妥帖，只差换上衣裙。

看着白小莲似乎未施粉黛的面容，秋心不禁疑惑道，“小姐，为何我看您像是没有上妆，却又感觉比以往好看了些许？”

“那是自然。”

白小莲浅浅一笑，“若是能被你看出来，那我这半个时辰可就白费了。”

今日她可是要去卖惨的，脸上的妆容自然不能太过浓烈，但又不能真的顶着张素脸过去，这样就不是卖惨，而是献丑了。

待换好衣裙，白小莲又取出胭脂，在眼尾和鼻尖轻点几下，微微泛红的颜色让原本淡雅的她顿时多了几分楚楚可怜之感。

目睹白小莲的改变，秋心直接看傻了眼。

在秋心的印象里，胭脂都是涂在脸上用来增添气色的，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将胭脂涂在眼睛和鼻子上。

白小莲仿佛没看到秋心眼底的震惊，确定无误后，她这才对秋心招了招手，“走吧，不然该迟了。”

“哦……好的。”

秋心这才反应过来，立马点头跟上。

当二人出门之后，便看到白少华早早等在马车边，看到她们过来，瓮声瓮气的抱怨道，“长姐，你怎么才过来？”

“少华都等你们好半天了。”

“好啦，长姐知道错了。”

白小莲轻揉着白少华的脑袋，浅笑着说道，“下回长姐会快一些的。”

“这还差不多。”

白少华哼唧一声，还是乖乖将白小莲迎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