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里有种上海男人特有的温柔与细心，与秦渡在许星洲心里的形象格格不入。

许星洲：&ldo;……&rdo;

许星洲仿佛受到了惊吓：&ldo;你有吗?而且居然会给我吃?&rdo;

秦渡闻言十分感动，几乎想把自己带的一书包吃的倒在许星洲的头上……

秦渡从书包里摸出个昨天排队买的网红星球蛋黄酥，推到许星洲的桌上。

秦渡散漫地戳了戳那个蛋黄酥，说：&ldo;小师妹‐‐&rdo;

他停顿了一下，揶揄地说：&ldo;‐‐给你个特权吧，这个蛋黄酥，你可以先赊账。

&rdo;

许星洲捂住了脑袋，像是早就想到了秦渡这个垃圾人的这句话似的：&ldo;……我居然有特权，真是荣幸……&rdo;

她接过了那一只小蛋黄酥，撬开盒子，里头的蛋皮被做成了冥王星的颜色，奶味香浓，上头洒着亮晶晶的黑芝麻。

许星洲看着那个小酥球，终于憋出了一句：&ldo;……说起来，你家是干嘛的?&rdo;

秦渡漫不经心地说：&ldo;也就那样吧，有什么特别的东西的话，我初中的时候我爸在上交所挂牌了。

&rdo;

许星洲：&ldo;……&rdo;

秦渡故意问：&ldo;怎么了?&rdo;

&ldo;你对我这么抠，&rdo;许星洲戳着那个蛋黄酥，挫败地说：

&ldo;……你是不是真的讨厌我呀。

&rdo;

第15章

-

许星洲说：&ldo;……你是不是真的讨厌我呀。

&rdo;

秦渡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回答。

许星洲提问时就没想过要得到答案，还能真的让秦渡说出&lso;我就是讨厌你&rso;不成?于是她问完，只托着腮帮认真听课。

她高中时学文，数学并不算强项，还是高三时找了一对一家教才将数学补到不拉后腿的程度‐‐而统计这个学科相对高中文科数学而言都过于抽象，许星洲听了好几个星期，都觉得有点云山雾罩。

所以这些概念要怎么应用……许星洲听得有些莫名其妙，统计数据都要照这个标准来吗?为什么不讲其他标准?

秦渡突然说：&ldo;有不会的可以问我。

&rdo;

许星洲：&ldo;……&rdo;

许星洲谨慎道：&ldo;算了吧，觉得会被嘲笑。

&rdo;

秦渡心想这丫头还不算傻……

&ldo;秦渡，你高中的时候一定是那种，&rdo;许星洲小小声说：&ldo;讲题特别烦人的学霸。

我们班以前也有，男的，后来保送去他p光华学院了。

我以前找他讲数学，他就很烦，每次给你讲个题恨不得跳过一万个步骤还特别理所应当……&rdo;

秦渡抬起眼皮，慢条斯理地，带着一丝波澜不惊的装逼道：&ldo;我都会，所以不理解为什么别人不会，容易不爽，所以不喜欢给别人讲题。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