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y从顾澜之那里离开以后便依照吩咐去了zero那里，一路上他都在思考顾澜之的那一番话到底意味着什么。

自己真的可以成为她口里的那种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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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敲门声的落地，里面响起了zero独特的英文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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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总。

"

Andy进来后顿时收起了刚才的思索，一本正经。

"

不要那么严肃，叫我zero就行了。

你就是老大……澜总让你过来的那个助理对吧？"

白零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想笑，但他只能也装作严肃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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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白总。

"

Andy倒是没有真的如他所说那样真叫他zero，毕竟对他来说有些边界感总归还是好些的。

"

你是…华国人？"

zero听着他流利的中文并不像是欧洲人，就随便问了一句。

但没想到就这么被他给说中了。

"

嗯，我是中欧混血，我爸爸是华国人。

"

听到zero的这个问题，Andy显然有些有些反应不及时，毕竟还是第一次有人问他这个问题。

"

这样啊，那沟通就不用那么费事了，直接说吧，澜总让你过来的时候给你交代什么了？"

Andy倒是没料到zero竟能把话题转移的这么贴切，如果注意力不集中的话很有可能会跟不上他的思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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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总就说让我先跟着你熟练一下业务，其他的什么也没说，就说看我的情况了。

"

其实Andy并没有全部说出来，只说了三分之二，剩余的三分之一他觉得顾澜之应该是要他自己琢磨的。

"

那这好办呐，正好接下来一周我还有好几个合作要谈，你就先跟着我历练一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