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看着很是熟稔。

就是很慢。

期间不可能不碰到宁荞脚踝的青肿。

宁荞：“……”

小心眼。

报复心还挺强。

“嘶嘶嘶——”

“季老师啊，疼疼疼，我觉得，咱还是快点比较好！”

季钟意依旧不紧不慢，垂着的眸中闪过几分自己都不知道的笑意。

“慢工出细活。”

宁荞：“……”

“别别，季老师你不是说让我赶紧处理好不要缠着你嘛，你动作快点，我马上就消失在你面前。”

季钟意手下的动作微顿。

刚刚还算活跃的气氛瞬间沉闷了下来。

宁荞观察到他的反应，眼尾微挑，带起一丝笑意。

笑意旋即很快隐没，露出一副毫无察觉的模样，委屈巴巴地求饶：“季老师，求你了，快点嘛。”

是真疼啊。

丝丝缕缕的疼。

空气中弥漫着红花油的味道，刺鼻，不是很好闻。

“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

宁荞看去。

闻霄的名字赫然在上边。

她挂断。

眼睛眨了眨，心里浮现了一个念头。

她把手机放在茶几上，是季钟意垂眸也能看到的角度。

“季老师，好了吗？”

季钟意的动作明显加快了些，声音淡淡：“很快。”

“啦啦啦——”

铃声再次响起。

挂断。

季钟意的动作接近尾声。

“啦啦啦——”

挂断。

“好了。”

季钟意拿起旁边的纱布擦了擦手，把宁荞的腿放下，去整理医疗箱。

恰巧。

闻霄的电话再次打来。

“啦啦啦……”

几次三番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