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阿岁吧。”

方程说。

“嗯？”

言琛一时没跟上对话的节奏。

方程笑着告诉言琛：“我小的时候，师父给我取名，岁，长命百岁的岁。”

“师父？”

言琛先是疑惑了一下，然后猛地反应过来，惊喜道：“所以，你答应我了！”

“嘘。”

“哦哦！”

言琛这才察觉惊喜之下没控制住音量，侧耳听了一下，那边没什么动静，大概还在忙。

言琛压低声音，和他确认：“你答应了，对不对？”

“嗯！”

方程点头。

言琛开心得不得了，但很快又摇头，道：“不行，我不能这么叫你。”

“嗯？为什么？”

方程大失所望。

看他小委屈的眼神，言琛赶忙解释道：“你也知道我家笋皮的尿性啦，难伺候得很。

我们不能发展太快了，不然她们不咬钩，说不定嘲笑完我还要嘲笑你。

程程你继续保持之前的态度就很好，那些笋，就爱看我被拒绝被拒绝被拒绝，哼！”

“那也是言言你愿意宠着。”

方程听得出来，言琛对和自己的粉丝相爱相杀，其实是乐在其中的。

言琛没否认，“先哄两天。

等下一期，我们直接官宣，打脸逆袭，吓死她们！”

想到那个场面，他就兴奋起来了，笑得直咧嘴。

方程笑看着他，说：“那她们看不见的时候，你可以这么叫我吗？……自从师父去世之后，都没有人再这么叫过我了。”

言琛忍不住心疼起来，又很疑惑。

“你的师父是……？”

“一个糟老头子，十年前就走了。”

方程实话实说。

……这么算起来，程程那时候才几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