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不可置信的低头，看着心口处泛着寒光的剑尖挂着猩红粘稠的血液，血滴落在地上消失进泥土里。

“还不醒悟吗？”

傀听着熟悉的，仿佛是从记忆深处传来的声音，微微僵住。

她想要跑，却发现使不出半点法力。

“哈哈哈哈哈哈，是我输了，，，我输了，，，”

她大笑着，往前一迈步剑从身体里抽出，不顾流血的伤口，转身死死盯着司妩。

司妩嫌弃的随手丢掉长剑，身上哪里还有半点狼狈，一如最开始那样，满身圣洁。

“醒悟？？你要我醒悟？？？醒悟什么？？？我想往高处爬有错吗？我没错！

！

！

明明我们都一样了！

为什么神使还是分得清我们？为什么不管我怎么学，我都只能是替身？”

“明明，明明我们都一样，一样的脸，一样的法力，一样只有半颗，，，，，，”

傀惊恐的瞪大双眼，眼睁睁看着司妩双眼变化颜色，属于始神的威压朝着她铺陈开来！

！

！

“本座让你修炼，教你事理，不是为了助长你的邪念！

既然你不知悔改，那本座造的出你，也毁得掉你。”

傀神色惊惶的摇着头，喃喃着：“不可能！

怎么可能呢！

？你为什么受了那么重的伤也不死，为什么还能变强大！

为什么？为什么！

！

！

！”

“明明我都算好了，你重伤而死，我就能顶替你。

可你为什么不死！

为什么！

！

！”

司妩也不欲多与她费口舌，但年弑神一事，她也早就猜出答案，再听她说也无非是徒增烦恼，答案左不过一个字。

妒！

“夕瑶，拿了那丹炉不是还没用过吗？那就拿她练练手吧。”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