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正经店开谁愿意在这天天跟这些玩意作伴呢。”

女人越说越觉得心酸，“我先前也是个普普通通开饭店的，后来不是倒闭了，正巧市里面多了个扶持项目，我寻思参加一下，谁知道就是开这种店。”

“那半夜来的客人也不是什么正经东西，个个走路都没声，一看脸，好家伙跟死了几百年的尸体一样。”

郁鲤打断了她，一言难尽地扫了眼她的打扮：“您这，看起来也不怎么像正常人啊。”

女人理直气壮地说道：“那我不是迎合一下客人们的打扮，要是叫人家知道我不是跟他们一类的，说不定现在在锅里的就是我了。”

一边说着一边拿了块毛巾，沾了点水把自己脸上擦得粉都洗掉，郁鲤凑过去一看，还真是，卸了妆以后倒是个正常人模样。

只是...“这毛巾好像刚刚你放在那堆死老鼠上了。”

“......”

女人惊得一下子将毛巾丢了出去，正忍着恶心准备给自己洗个脸却听郁鲤继续问道：“那具体是什么扶持项目？”

“额...”

女人迟疑了半晌，但想着都已经说这么多了，说一句是说说十句也是说，于是叹了口气认命了，“也没什么，就是你在这做他们安排的事，一个月给你补助金。”

“给的钱不少吧，让你能在这干这么久。”

“嘿嘿。”

女人但笑不语，家里有孩子要养，能赚够她俩生活费就不错了，要不是没办法谁想来上这个鬼班。

——当然是字面意义上的鬼。

女人被拆穿后倒是摆烂一样不装了，还拉着郁鲤跟她八卦，“小姑娘哦，我跟你讲，我们这虽然大部分餐馆都是我这样的人在里面，但有些里面可真的不是人。”

说罢估计觉得这个“不是人”

的形容容易出现理解歧义，于是补充了一句：“就是鬼啊之类的在里面。”

什么？鬼？？？？？？郁鲤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顿时觉得这个环境都阴森了起来。

女人又继续说道：“你别看我这里头卖的都是奇奇怪怪的东西，我可不会把这些卖给普通人吃，当然，你们也能看出来这些食材不对劲啦。”

“但是有些店里头邪乎得很。”

女人顿了顿，指着门外，“就刚才路过那俩人，多半就是进了鬼店，中了幻术一类的障眼法，这些鬼店可不管你们是不是人类，只要有人要它就卖。”

“那吃了那些东西会有什么影响吗？”

“啊。”

女人挠着头想了想，“顶多就是拉肚子呗。”

那算不上什么大事，区区拉肚子，对于体质被强化过的玩家来说，去几次厕所也就解决了。

吧？然而几人都忽略了，由于附近不管是商贩还是行人都住在后头的小区里，街道上是基本没有公共厕所的。

毕竟这年头公共厕所都要收费了，那人家宁愿自己回家去上也不乐意付钱，自然就倒闭了。

于是，小区外的绿化带处，两个男人鬼鬼祟祟地捂着肚子四处张望。

“嘶...我是真憋不住了哥。

你还没看见厕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