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祁砚面前让他看。

祁砚发出一声低呵冷笑。

“南易。”

“嗯？”

“你想谈？”

“嗯？”

反应过来将纸张折好塞回去，“我要考研，我要学习。”

李安南听他这理由呸笑了声，隔着空低头道：“天天叨叨，现在真来你又不要，是不是欠？你要是怕，没事，哥们给你兜着。”

“少啰嗦”

，南易对李安南扬了扬拳头。

祁砚垂眸看了眼所谓情书。

第一行的字尤为刺目。

“那题算出结果了吗？”

南易嗯了嗯？很快摇头，“没啊，那么难。”

“写。”

呃“哦。”

他怎么感觉现在的祁砚很不好惹。

有得罪他吗？把草稿纸拿出来。

一写微积分就卡题，有些公式套不进去，南易被折磨的够呛，头发都被他抓成了鸡窝，最后实在想不出来放下笔，泄气。

祁砚余光注意着他。

唇角微抿。

不杠这题了，南易把简单的部分计算了，剩下的……“大神。”

用胳膊拐了拐祁砚。

“忙吗？”

“不忙。”

南易笑了，把资料往中间拿，指着一道题道：“那问你个题呗？”

祁砚点头。

他说的认真南易听的也认真，侧个头想说什么，就发现两人离的很近。

然后他觉得怪怪的。

祁砚没在意，问：“会了吗？”

“嗯。”

继续说下题。

不行，奇怪的感觉更重了，“题，会，会了。”

祁砚点了点头，“写出来。”

手中的笔啪嗒一下脱离手指掉了。

祁砚看了他一眼，帮他把笔捡起来。

声音还是跟平常一样清清淡淡的，“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