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景陵的强烈要求下，昊天终于向他敞开了他全部的记忆。

在那时，孔令羽方才知道，什么爱人？！

什么“时空回朔”

？！

什么“重新追求”

？！

这一切从一开始都是一个局。

“你生气嫌弃我了吗？”

惯常强大的昊天此时语带脆弱。

他略垂下眼帘，睫毛轻颤，掩住眼底的悲伤与孤注一掷。

对此，孔令羽的回答是一脚将他从床上踹了下去，“你特么的是个混蛋！”

昊天身子一颤，眼底悲伤愈发浓厚，一层乌色时隐时现。

“就算你帮我稳定了魔界的各方势力，就算你帮坐稳了魔主的身份，但也不能抹消掉你做错的那些事！

给我滚！”

昊天紧紧握住拳头，掌内灵力浮现，抿唇垂眸，终于还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终于可以将人囚禁起来了，这样对方便再也不能跑掉，自己也再不会患得患失了。

“说！

你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你都和他们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正准备奋力一击，将人全力困住的昊天：“……诶？”

“好啊你，平时装的油盐不进、清心寡欲的样，原来以前的生活竟是那样糜烂和多姿多彩，我看错你了，死老虎！

滚！”

“阿、阿羽，你不生气？”

昊天小心翼翼确认。

“我不生气？！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生气？！

混蛋，你竟然敢给我睁着眼说瞎话？！

滚滚滚！

赶紧滚！”

昊天深呼吸一口气，许久，他的面上漾出灿烂至极的笑容，“阿羽，我没有其他人，我一直以来只有你一个人，你冤枉我了。”

“你说我就信？谁信？！”

“阿羽，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看，我的元阳真的一直都在的，现在都给你，都给你！”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