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打起津神来，&rdo;弗兰基说，&ldo;别这么胆小。

&rdo;

&ldo;算了，我们此时什么事也做不成了。

&rdo;博比领路回到咖啡馆桌前，&ldo;接着给我们说下去，莫伊拉。

&rdo;

他端起了咖啡杯。

弗兰基突然失去平衡往他身上一靠，咖啡倒在了桌上。

&ldo;对不起。

&rdo;弗兰基说。

她铺开邻桌为就餐者摆设的桌布，桌上有两瓶盖着盖子的调味品，分别装着酱油和醋。

弗兰基的古怪行径引起了博比的注意。

她拿起醋瓶，把醋全倒进了一个脏碗，然后把自己的咖啡杯里的咖啡倒进瓶里去。

&ldo;你疯了吗，弗兰基？&rdo;博比问，&ldo;你究竟在干些什么呀？&rdo;

&ldo;取点这杯咖啡的样品，给乔治-阿巴思诺特化验一下。

&rdo;弗兰基说。

她转脸对莫伊拉说：&ldo;游戏结束了，莫伊拉！

我们刚才站在门口，我一刹那间就全明白了！

我撞博比的手，使他泼掉咖啡时，我看清了你的脸色。

当你打发我们跑出门找罗杰尔的时候，你在我们的杯里放了东西。

游戏结束了，尼科尔森夫人，或者说坦普尔顿夫人，或者你喜欢称自己是什么的夫人。

&rdo;

&ldo;坦普尔顿？&rdo;博比叫道。

&ldo;看看她的脸，&rdo;弗兰基叫起来，&ldo;如果她否认，就请她到牧师住宅去，看看罗伯茨太大是不是认识她。

&rdo;

博比凝神看着她。

他看到那张迷人的、沉思具想的脸，由于狂怒全变了形。

那张美丽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倾泻出一连串下流而可伯的咒骂。

她伸手到她的手提包中。

博比虽仍在头晕脑胀之际，但他在关键时刻采取了行动。

他的手一击，枪口抬高了。

子弹越过弗兰基的头，射进了&ldo;东方咖啡馆&rdo;的墙中。